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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衣掀起了一截白皙的腰线,斜掉的领口露出锁骨和一小片胸口的皮肤,池昉略浅的发色衬得皮肤清透,睫毛浓黑,他的一条腿蜷起,另一条腿伸开着,毫无防备的睡颜让被煽动起来的情绪显得格外罪恶。
许清源离开床,走去了卫生间。
池老师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很安静,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他埋怨自己的生物钟不给力,没能趁机在清晨偷亲一下睡梦中的许清源,就像彩票中了奖,临了却把票给丢了,白瞎了这天赐的好运。
鉴于池昉遗失了手机,所以暂时还没有向蔡飞凤告假,他用床头的座机拨通了村委值班室的电话,接线的是蔡达勇,池昉刚开口就迎来一串问句。
“池老师,你身体怎么样?去医院了没?请假一周时间够不够啊?”
原来许清源已经把情况告知过村委,蔡飞凤批了一周的假,让池昉好好休养。
蔡达勇说:“池老师,我们批评过阿源了,台风天居然把你赶出门,说明我们防汛防台的宣传工作还有没做到位的地方,以后要对他加强思想教育。”
什么什么?许清源说……是他把自己赶出门的?
“许清……许老板他怎么说的啊?”
池昉追问。
“他说和你闹了点矛盾,出口了许多不合适的话,你这才气得跑出去的,然后路滑不小心摔下了山坡,村长已经骂过他了。”
许清源把事情粉饰了一遍,将池昉有错的地方通通抹去,显得故事的反派只有一个人。
“才不是他说的这样,别听他瞎掰。”
“哈哈,我也有点怀疑,这哪像阿源啊!
不过他说了,你们已经和好了。
池老师,你好好休息,我们下班过来看望你!”
“不用不用,看望什么,别破费了,我过几天就回来上班了。”
现在是工作时间,池昉也没多闲扯,聊了几句就很快挂了电话。
房门被敲了敲,他应了一声,进门的是黄元斌,给池昉端了饭菜进来。
正奇怪来人怎么不是许清源,黄元斌像是看出了池老师的疑问:“源哥和宝宝一早出去了。”
“哦……”
“池老师,源哥让你带下证件,他待会儿开车送你去市区,身体有没有大碍还是得上医院检查一下。”
往返需要六个小时,更何况医院里怎么着也得大半天。
“他店里不管了?”
“这不是还有我们在嘛,去一两天不要紧。
对了池老师,我给你额温枪拿来了,你现在测一下吧。”
这用脚趾头猜都知道是许清源的吩咐,至于他怎么知道池老师体温有点高的……同床共枕了一整晚当然能感觉到。
池昉一测,38度不到,不算严重。
盘子上,摆着生滚牛肉粥,一个煮鸡蛋,两个花卷,还有一杯甜豆浆。
是池昉偏爱的搭配。
这些属于许清源会拘泥的细节,由另一个人传达,反而比直接的关心更暧昧。
池老师享受这种不外露的、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意会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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