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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沉露出一种“刮目相看”的赞赏眼神,学着他的语气重复一遍:“不就是吻戏?”
“对,”谢忱不知道是在说服谁,也重复了一遍,“不就是吻戏?”
邵沉眼中的赞赏之意
更甚,又走近两步,来到谢忱面前说:“那正好。”
“什么正好?”
“吻戏。”邵沉说,“我不太会,等会儿要麻烦你了。”
“麻烦什么?”
“教教我啊。”邵沉又重复了一遍他刚刚的话,“你刚刚说的,不就是吻戏。”
“亲到哪?亲多久?怎么换气?用舔的还是咬的?”
谢忱被这一连串问题砸懵了,大脑空白了两秒,完全是凭借本能在回复:“你还要人教?”
“要啊。”邵沉认真地说,“我第一次拍吻戏。”
谢忱一句“我他妈也是第一次”卡在喉咙里,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刚刚他已经夸下海口,不好收回了。
他皱眉问了句:“你没拍过吻戏?”
刚问完他就觉得这是句废话,别人不清楚,但邵沉都拍过什么戏,他是最清楚不过的。邵沉演的角色爱情占比总是不大,他说没拍过吻戏,这话全然不假。
“我拍没拍过吻戏,”邵沉懒洋洋地歪了歪头,尾音微微上扬,“你不清楚?”
谢忱警觉地问:“你什么意思?”
邵沉适时给他找了台阶下:“意思是老板足智多谋、神通广大,签我之前当然仔细了解过。”
谢忱才不会闲得给自己找这种事干,但为了不让邵沉起疑心,他还是把这话接过来说:“当然。”
邵沉还有一句“寻常老板可不会研究艺人有没有拍过吻戏”没说出来,不过还是顺着谢忱的话说:“所以别紧张,我也不会,笑不了你的。”
“而且你往后看看,”邵沉把谢忱来洗手间前塞给他的剧本重新塞回他手里,“今天这才哪到哪。”
谢忱一翻,后面还有更刺激的,刚降下去的温度差点又窜上来。
不过他转念一想,邵沉也是第一次拍吻戏,说不定半斤八两好不到哪去。后面这些更不用说,《红A》对邵沉来说,从头到尾都是一次全新的尝试。
谢忱镇定了些,又翻回今天的这场戏,朝着邵沉指了指他剧本上多出来的那一坨,嫌弃地道:“这什么丑东西?”
“看不出来?”邵沉说,“你。”
谢忱左看右看没看出来他画的是个什么玩意儿,但结合自己在旁边画的“王八羔子”组合图,邵沉画在这里的这个丑东西多半也不是什么好话。
邵沉没多解释,手掌复上他的后脑勺轻轻推了推,“走了。”
谢忱甩了甩脑袋,合上剧本往外走,皱着眉头思索刚刚看到的那坨丑东西,过了一分钟回过味来了——邵沉这狗比是不是在骂他是猪?
-
邵沉在洗手间里的那番话,虽然有逗弄谢忱的成分,但说得一点都不假,对于吻戏他俩都是新手,谈不上谁教谁、谁比谁技高一筹。
谢忱做足了心理建设才走到镜头前,没料想还是NG了好几次。
“重来,重来!怎么回事?”第六次了,甚至还没演到吻戏,王海晏就直接喊停,不满意地摇头,“谢忱,你完全不在状态,江霭那是冷淡不是面瘫,你这么僵硬干什么?”
谢忱自知王海晏说的有道理,于是跟王海晏和在场的工作人员说了声抱歉,“十分钟,我调整一下。”
问题完全出在他身上,他总会想到接下来就要到吻戏,然后就会下意识地紧绷僵硬,好似身体先他一步启用了防御机制,连带着整个表演都不自然起来。
我是万古人间一剑修,诸天之上第一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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