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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赫白看着他的动作:“可惜只有一只了。”
塞缪尔闻言看向他,右手绕过他的后颈轻轻搂住他。
“一只?”暧昧的气息喷洒在耳侧,加赫白听到他笑道,下一秒,塞缪尔的手心在他眼前摊开,里面是刚刚光荣退岗的那只袖扣。
他偏过头去,正对上了塞缪尔弯弯的笑眼,眼睛亮晶晶的,里面揉碎了星光。
“你——”他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下一秒,不详的预感成真了,塞缪尔手一挥,那枚很好看、做工也细致、价格也一定十分不菲的珐琅袖扣就被丢出了车外。
“好了,现在这副袖扣也只有一只了,正好搭配着戴。”
加赫白无语,尤其是看到沉浸在喜悦中,正戴着红配绿袖扣的某人,嘟囔:“至少扔个同色系的啊。”
没想到这句话都被塞缪尔听到了,他理所当然地一挑眉:“所有的都扔掉一只来和你送我的这只来配。”
真是壕无人性,不过听着听着加赫白也不由自主加入了塞缪尔疯狂的想象:“不知道定制的话只定制一只会不会便宜一些。”
漫无边际地讨论到最后,加赫白还是有些遗憾:竟然丢掉了一只。事已至此,他倒不是完全心疼这对袖扣,只是这是他第一次送塞缪尔礼物,却送了个七零八落。
正这样想着的时候,手被握住了,冰凉的指尖在突如其来的温度下战栗起来,但只是很短暂的一瞬间,毕竟谁会不喜欢温暖呢,尤其是这样温柔得令人想要流泪的温暖。
“我爱你,”没有计算过从他们互相表白过后塞缪尔已经说了几次我爱你,或许就算第n次吧,加赫白胡乱想着,手被攥着,身体忽然被拥抱,然后他就听到了第n+1次,“我太高兴了,我好爱你。”
而另一边,萨维里拨给塞缪尔的那名堕天使,名叫纳西弟,除去帮助塞缪尔熟悉魔界的任务外,萨维里也暗示过让他尽量地向塞缪尔提点和加赫白在一起的危害。
萨维里没打算让纳西弟离间塞缪尔和加赫白,绝大部分原因也是知道那是强人所难,纳西弟根本不可能做到。
老大已经降低难度了,然而自己还是搞砸了,眼睁睁地看着塞缪尔和加赫白牵手走进来的纳西弟感觉天塌了。
他贼心不死,想以加赫白“红颜祸水,祸乱朝政”的名头分开两人,不成想这两人在失乐园的宅子里公然地谈起了新式恋爱,极其文明、自由、公开、纯爱向的新式恋爱。
谈的……说实话,谈的纳西弟都想要来一场恋爱了,他忽然发现自己之前只为泄|欲而进行的性。行为有多么的俗不可耐,那种事情根本就没有意思!所谓爱情,就应该是这样的甜蜜啊,两人相知相爱,卿卿我我,没有肉|体上的纠缠,这种柏拉图才最美妙啊。
纳西弟在观摩了一天塞缪尔与加赫白后急切地想要谈一场甜甜的恋爱,好在他在魔界目前还无法脱身,而他一个个打量过身边的人,自认已经降低了标准,但依然没有一个能入眼,所以周围的人暂时也相安无事。
塞缪尔和加赫白这一对在白天的确是正经至极,然而到了晚上却不是那么回事了,可怜的纳西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已经被忽悠瘸了。
加赫白刚洗过澡,潮湿着的头发被他撩拨几下扎在胸前,时间还早,按平常,塞缪尔一定还会看好一会儿前面送来的战报或者翻着地图琢磨一会儿,但是他一推开门,却看到塞缪尔躺在了床上。
躺还不是好躺,塞缪尔上半身沉在床里,两条腿长长地耷拉在地上,上衣的领扣解了个七七八八,衬衫的下摆也从裤子里扯了出来。
起初他是以为塞缪尔喝了酒,但是据他所知塞缪尔今天并没有酒局,鼻翼轻轻动了动,他也没闻见一丁点的酒气,于是他有些犯迷糊:“你怎么了?”
塞缪尔听到了靠近来的脚步声,把眼睛使劲闭上又悠悠睁开,他强行勒出了深深的双眼皮痕迹,他知道这痕迹会显得他脆弱而可怜,他也正要演一出可怜巴巴的好戏。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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