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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个我想起来,”
陆弃娘笑道,“来之前,我家大丫说准备了很多种子,不过我也没开箱看,回头到了琼州,都交给石头,让他种种看看,说不定以后咱们也能吃上自己种的粮食。”
阿苔欣喜不已,当即表示,一定让石头尽心尽力侍弄。
船每日能往返一次,陆弃娘记着燕王妃的叮嘱,前去雷州当地的先贤祠烧香。
祠内供奉的是百年前平定南疆的两位将军神像,香火缭绕。
据说渡海前诚心祭拜,可得风平浪静。
陆弃娘一边烧香一边唠叨:“说起来,我家萧晏跟两位将军也算半个同行,都是带兵打仗的。
自家人得保佑自家人平平安安,顺顺利利过海啊。”
三丫在一旁好奇地打量着石碑上记载的模糊功绩,努力辨认着被岁月侵蚀的字迹,小脸上满是认真,倒也不嫌枯燥。
陆弃娘继续碎碎念,“燕王妃给我们指路,让我们来拜。
所以两位也要保佑燕王一家平安顺遂。”
千里之外的京城,燕王府。
正月的喜庆尚未褪尽,王府内依旧张灯结彩,处处透着年节的余韵。
然而,在这片祥和之下,燕王却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抵达京城已一月有余,与儿子刘俭久别重逢的狂喜,如同绚烂却短暂的烟花,早已在日复一日的“折磨”
中消散殆尽。
此刻,他正扶着书案边缘,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试图将那股直冲天灵盖的邪火压下去。
“亲生的!
是老子亲生的种!”
他一遍遍在心里默念,仿佛这是唯一能阻止他立刻把眼前这个小混蛋吊起来抽的咒语。
这一个多月,他每一天都在暴走的边缘反复横跳。
而今天,刘俭蹬蹬蹬跑进书房,小脸上严肃的期盼,仰头看着自己高大威严的父王,脆生生地问:“父王,您什么时候能被流放到琼州去啊?”
燕王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反问:“……什么?”
刘俭以为父王没听清,立刻踮起脚,凑近了些,用更清晰、更充满希望的语气重复道:“父王!
您什么时候能被流放去琼州,那我就能见到姐姐了。”
父王倒是再努力一点儿啊!
燕王猛地拍案而起,震得桌上的笔架砚台哐当作响,一张俊脸气得通红,额角青筋突突直跳,指着刘俭的手指都在哆嗦:“你个逆子!
你盼着你老子被流放?!
你……你……”
刘俭被看着他那副要吃人的模样,哪里还敢停留,转身撒腿就跑,一溜烟就没了影,只留下气急败坏的燕王在原地咆哮。
“小兔崽子!
你给我站住!
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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