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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逐渐褪去的雪势在钟离四走向绣帘台的路上倏忽变大了。
鹅毛大雪再度猛烈起来,钟离四在小厮的引路下来到东园门口,抬头便见圆门大匾上写着“一朝春阙”四个字。
这倒是阮玉山的手笔了。
小厮随他目光看去,又低眉细语道:“东园初建时,本是太爷和老太太拿给阮老爷做起居处用的,那时候老爷年纪小,不过十一二岁,嫌这地儿太宽,离小厨房也远,冬天又太暖和,怕自己生出惰性不肯早起练枪,便搬了出去。这些年小的们虽时时打扫着,主子们却没人来,像都把这儿忘了。只是有一回中秋,老爷陪太爷赏月,吃多了酒,闲逛到这儿,瞧见东园没人起名,便打发人找来笔墨,在秋日里给东园赐了这么个名字。”
小厮声音温温和和,说的是东园的故事,可关于阮玉山的话,钟离四每听进去一个字,心里便悸动着淌出一股暖意。
好像阮玉山还没离开这里,他就已经开始想念了。
“多谢。”钟离四同引路的小厮说过了话,接过小厮与他一路一起打的伞,同时将自己手中的暖炉递过去,“天气严寒,早些回屋歇息,路上小心。”
小厮接过手炉道了谢,这才又重新打起手中另一把回去的备用伞,匆匆冒雪回清凉池去了。
钟离四打着那把八角重叠桃花伞,跨过门槛,一脚踩进深深的积雪,朝二门内的绣帘台走去。
这园子修得深,比起他们当下住的别院,园中山水回廊都搭得十分讲究,几乎没有任何开阔空旷的布置,亭前有廊,廊下有水,水侧有山,山外有人力构建的小丘陵,绣帘台就在丘陵的背面。
钟离四步伐如梭,走得七拐八绕。
他的身体很稳,脚步却很快,繁复宽大的赤绣冬衣使他在回廊上看起来像一株随雪飘动的红梅。
直到他停在那个刻着“绣帘台”三个字的石碑旁,于漫天大雪中透过月洞门看见站在梅花树旁边的人。
阮玉山肩头的雪已和梅花枝头上积得一样厚了。
他双手负在背后,身形挺拔,还穿着那身墨色的鹤毛大氅,头发照样是束得干净利落,现下他戴了一个轻容纱织就的深红铜丝裹缎抹额,剑眉下还是那双深邃的丹凤眼,一见到钟离四,眼角便起了笑意。
“阿四,”他朝钟离四招手,“来瞧瞧。”
钟离四过去,先替阮玉山拍走了压在肩头的大雪。
阮玉山顺势握住钟离四的手,引着他转向另一边:“我给你刻的。看看,喜不喜欢?”
“刻的?”
钟离四这才将目光聚集在阮玉山身后的梅花树上。
仔细一看,才发现这并不是树。
这是一株雕琢过的巨大红珊瑚。
是阮玉山用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忙里偷闲,每天过来,把它雕成了梅树的模样。
上头每一朵雕刻而成的梅花都捧着今天才下的新雪,红白交映,珊瑚质坚,因此厚雪也压不垮枝头。
“老爷子当初为着一朵梅花对你无礼,他既舍不得,咱们也不要。”
阮玉山抬手,掌心热热地隔着几层轻薄保暖的锦缎贴在钟离四的后背:“我的阿四喜欢什么会得不到?既要做梅树,就要做独一无二,顶天立地的那一枝。”
“不用妖灵,不用人血,更无需半分暗香取悦于人。”他的手拍在珊瑚树干上,“只要存在,就永远鲜红不败。”
这棵梅树并不算大,才堪堪长过阮玉山的头顶,只是作为珊瑚而言,它已经是阮玉山从红州挑选出的体型最大,颜色最为艳丽的一株了。
这原是某一年红州千挑万选打算送去天子城给天子祝寿的贺礼,阮玉山送到半路,觉得这么个宝贝拿去送给天子丢在鸟不拉屎的国库实在可惜,便半路一个拐弯运到穿花洞府,把这寄存在钟离善夜的宅子里,又随便在钟离善夜的库房中挑了个看得过去的改送去了天子城。
如今阮玉山终于给它找了个好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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