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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说话的时候我一直盯着问花婆的脸看,只瞧见了她双眸中的诚恳之色,也不知道究竟是真是假。
看她字字句句言之凿凿的模样,估计也是没有说谎。这陈六爷用的阴术阴毒异常,相比之下问花婆的阴术就是正统的茅山术,想必也不是一脉相承的。只是这个世界巧合太多,不免让我们心生怀疑。
问花婆或许是看出了我们不相信她,一连又解释了许久,到最后真是让我们不得不信,误会自然也就这样解释开了。
误会解释清楚之后,白千赤也没过多责怪问花婆,毕竟他本来对这件事就没什么多大看法,加上我们只是来讨教问花婆关于死人胎盘粉的事情,自然不想多惹麻烦。
问花婆发现白千赤并没有就此过多纠结的意思,露出了一丝轻松的神情,连之前的拘谨的状态都变得轻松了许多。
床头鬼见冤魂已经散去,也自行离开,一时之间就只剩下我和白千赤留在了陈家大宅里。
白千赤大模大样的走到上座坐了下来,我虽然有些摸不清楚当下的情况,但还是跟着他走了过去,在白千赤身边的位置坐下。
“千岁爷,请问您大驾光临是要找小人有什么事吗?”问花婆坐在客厅主位毕恭毕敬地问道。
白千赤接过陈奕阳递上的茶水放在一边,英俊的面庞上挂着高深莫测的微笑,让人摸不清深浅。他微笑着对问花婆说:“本王这次来的确是有些事情想要请教您。”
问花婆一听白千赤这样说,立马满脸堆笑,脸上的皮全都皱在了一起,就像是一朵蜷缩的花。
她谄媚的看着白千赤,语气里带上了几分讨好:“能为千岁爷效劳是小人祖上积来的福分,有什么话您就直说吧!小人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一直坐在旁边静观其变,见问花婆把话挑开了心中自然是一喜,之前若不是闹了陈六爷这一出,我早早就想开口了,哪至于要等到现在。
于是忙忙问道:“之前您说要给孩子吃胎盘粉,我们就听从了你的话四处寻找。谁承想,千年女尸装作是我好友,竟然拿难产而死的女人的胎盘粉给我的孩子吃。我和千赤都不太懂这些事,我的孩子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说到这里我的泪水不自觉地就流了下来,心里不断地责怪自己为什么那么不上心,连高莹和千年女尸都分不出来。
一想到是因为我自己的不小心才造成这样的事情发生,我就越发的自责,难过之情更盛。
白千赤坐在我旁边长吸了一口气,紧紧的盯着她:焦急的等待着问花婆的答案,我看到白千赤这么紧张,心中的情绪也愈发的紧绷了。
他或许是感受到了我的紧张,悄悄的伸出手握住了我的,他冰凉的体温带着奇妙的安抚的情绪,我焦躁的心稍稍平定了下来。
问花婆没有立刻回答我们,而是面无表情的沉默了下来,之前脸上堆着的笑容完全消失不见了,静默的陈家大院似乎只剩下我们几个活人的呼吸声,屋外偶尔传进的猫叫声不停地扰乱我的心绪。
一声又一声的猫叫声就像是猫爪在我的心尖上一下又一下的挠过,又痒又急。
问花婆微微地皱了一下眉,才开口缓缓道:“确定是难产而死的女子的胎盘吗?”
看见问花婆的神情,又听她这么说,我的心立刻就“咯噔”了一下,心里不安的情绪像是正在充气的气球一般不断地被放大,时刻都在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爆掉。
我强忍住恐惧的情绪,微微地点了点头,抓住白千赤的手紧张地望着问花婆,忐忑的等着她的回答,我努力在心里给自己加强心理建设,但是却依旧慌得不行。
此刻我的心里早就有了无数个坏念头,但是在此之外却还抱有一丝丝地希望,但愿我的孩子福泽深厚,愿这一点磨难不能伤她一丝一毫。
可是事实究竟是什么,怕还是要等待真相的审判。我的心中满是忐忑的情绪,心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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