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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偏开视线,扭头走向床沿。
顾长生被她温柔的唤醒,他们两个相处,画面总是很温馨,温馨到让一旁的墨君邪,不由自主的想到自己的娘亲。
他有多久没有见过他了呢,又有多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温暖。
帘外倏然下起绵绵的小雨,宛如羽毛一样,落在人的心头,不留痕迹。
顾长歌和顾长生旁若无人的说话,弟弟喋喋不休时,姐姐弯着眉眼温柔聆听,她掌中托着的瓷碗,原本满满的药汁,就这样不动声色的见底。
直到顾长生的眼皮子不停往下垂,顾长歌才想起来询问,“这药汁里面是不是有助眠的成分?”
“嗯。”墨君邪回过神,点头说道,“长生身子虚,近期要以休息为主。”
顾长歌听完扭头,虎着脸弯腰,一本正经的对他说,“你先睡觉,等你睡醒了之后我们再继续说,你放心,阿姐就在这里陪你,阿姐哪里都不去。”
“好。”
他像个小孩子一样,撒娇似的抱住她的一条胳膊,顾长歌被他逗得哭笑不得,纤纤玉手抚在他额头上,“快睡,我不走,诺……”她指了指被他紧紧抱着的胳膊,“想走也走不了。”
“阿姐真好!”顾长生嘻嘻一笑。
顾长歌心里被触动,戳了戳他的额头,“我的长生也很好,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弟弟。”
“哈哈!”他被哄得心花怒放,“那阿姐…我先睡了…有点困……”
顾长生声音越来越小,然后戛然而止。
帐篷里一直有人声的时候,不觉得四周寂静,骤然停下来,才发现静的能够听到顾长生的呼吸声,帘外雨打芭蕉的落水声,还有从远处传来的士兵佩剑撞击声音,古老而沉重,带着真实的生活气息。
顾长歌视线缓慢移到男人身上。
他吊着二郎腿坐在软榻上,神色慵懒,手中拿着一本卷轴,正在细细品读。
偶尔有风吹动帘子,绵绵的雨丝飘进来,那雨丝晶莹剔透,落在他的裤脚上,他长睫微垂,眉目清冷,浑然不觉自己有多美好。
顾长歌看得出神,几乎要忘记何年何月。
忽然,帐篷外响起一阵阵凌乱的车马声,紧跟着有重叠的脚步声渐渐逼近,她和墨君邪不约而同的抬眸,四目相对,他浓黑的眼睛里染上笑意,冲她眨眨眼睛,“在偷看我吗?”
“没有。”顾长歌脱口而出,“你想多了。”
“没有便没有,你脸红做什么。”墨君邪放下卷轴,他站起身整理长衫,似笑非笑的继续道,好像更来劲儿了。
顾长歌开口之前,那沉重的脚步声已经到了跟前,士兵朗声汇报,“属下求见将军!”
墨君邪距离门口很近,扫了眼顾长歌后,直接阔步走过去,把门帘掀开。
出现在视线里的是个精瘦的士兵,他长得很具有辨识度,顾长歌印象深刻,因此只需一眼,就认出来正是派过去护送心儿离开的那四个人之一。
他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现在却好端端的站在她面前。
顾长歌勾了勾唇,已经猜到了原因。
果不其然,士兵叩首之后,言简意赅的说明了情况:护送心儿的路途上,接连两天都是雨天,他们走的那条山路,很不凑巧的居然遭遇了泥石流,当时情况惊险,几个人拼了命护的心儿一命,然而大概是当时撞到了脑袋,或者是受到了惊吓刺激,心儿居然昏死过去,再没醒过来。
“小的们不敢耽搁,生怕心儿姑娘有什么意外,这才拉着她回来,恳请将军的发落。”
士兵说完,恭恭敬敬的再度行礼,他趴在地上,小心翼翼连头都不敢抬。
顾长歌瞥了眼墨君邪,没想到那人居然也在看她。
他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虽然没开口,但那双眼睛仿佛会说话:小歌儿猜的是正确的——
心儿绝对有问题。
顾长歌翻了个白眼,她相信墨君邪或许很早就察觉到了心儿的异常,她的出现时机很巧合,她在军营里面的表现又太过收买人心,根本不像是一个那般年纪的女孩,能够做出来的心机和手段,所以,在她提出来要将心儿送走之后,墨君邪将计就计,就是为了一试真假。
现在答案清晰明了。
“将军打算怎么处理?”顾长歌很好奇,她重复问道。
墨君邪重新把问题推给她,“这件事情上,我都听夫人的。”
她撩了撩额前的碎发,看向士兵,平静而审视的说,“既然遇到这种意外,别的暂且不说,心儿姑娘昏睡不醒,先找个大夫看看是什么情况,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没有办法跟单涛将军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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