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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视几息,萧景珩终于松口。
“行。”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块素帕,“以后你每天辰时、酉时,各绣一朵花。一朵是平安,两朵是有事,三朵是危险。花样你自己定,藏好就行。”
阿箬接过帕子,“你要我也当卧底?”
“不是卧底。”萧景珩淡淡道,“是我的眼。”
她笑了下,把帕子塞进袖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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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七再次进来时,天已近午。
“西南方向发现两名灰袍人。”他禀报,“打扮成商队随从,出了西城门。属下查了通关文牒,名字是假的,籍贯也对不上。”
萧景珩坐在案后,手指敲着桌面。
“沿途驿站,给我盯死。”他说,“不要拦,也不要靠近。记下他们走哪条路,见什么人,有没有交接东西。”
“是。”
“还有,重启‘雀影线’。”
鹰七一顿,“那条线已经封了三年。”
“现在重新启。”萧景珩目光沉下来,“我要知道江湖上有没有人收到‘共伐南陵’的帖子。尤其是西南一带的门派、镖局、黑市。”
“属下这就去办。”
鹰七退出后,萧景珩起身走到墙边。墙上挂着一幅七州舆图,他拿起蓝笔,在西南三处地点画了圈:云州、临江口、白石镇。
这三个地方,水陆交汇,商旅频繁,最容易藏人。
他盯着地图看了很久,提笔在旁边写下一行小字:“灰袍非独行,必有接头。”
然后合上笔帽,转身回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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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阿箬回到自己房间。
她从柜子里取出小木盒,打开,把那块素帕铺平。针线早就备好,她低头开始绣。
一朵梅花,花瓣五瓣,规规矩矩。
绣完,她把帕子折好,放进枕下的暗格。
窗外天色渐暗,风吹得窗纸轻响。她站起身,走到桌边倒了杯茶,喝了一口。
忽然想起什么,又折返回去,把绣了一半的梅花拆了两针,改成六瓣。
“万一明天真有事呢?”她自言自语,“得提前练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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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珩还在书房。
烛火晃了晃,密报送到。
他拆开一看,是城南暗桩的加急信:又有两个灰袍人离开,方向与前两人一致。
他把信纸放在烛火上烧了,灰烬落入铜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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