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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那人支吾。
“不说?”他手腕一转,刀锋轻轻一划,血线立现,“我听说你们这行有个规矩——舌头割了还能活,喉咙破了可就哑巴了。”
“我说!是燕王府的人接的头!说要端掉你们的情报窝点,赏金三千两!”那人立马招了,“但我们没想到你们还有援军啊!这买卖太亏了!”
“亏?”阿箬走过来,一脚踩住他另一只手,“你们烧我们房子、杀我们兄弟的时候,怎么不说亏?”
她顺手从腰间摸出个小瓶子,往那人脸上一泼——不是毒药,是特制辣椒粉混合石灰,专治各种嘴硬。那人顿时涕泪横流,鬼哭狼嚎。
“留口气,待会审讯用。”萧景珩收刀,抬头望向战场。
火势渐弱,敌军溃不成军,残余之敌正朝后山逃窜。影梭门弟子与援军联手清扫残敌,刀光剑影中夹杂着怒骂和惨叫,气氛从压抑绝望彻底转为狂暴宣泄。
“总算喘口气了。”阿箬靠在断碑上,喘得像拉风箱,“你说他们为啥非得挑今晚动手?是不是知道你‘疯’了,觉得有机可乘?”
“聪明。”萧景珩扯了扯烧焦的袖子,“他们以为我缩着不动,其实是我在等他们把家底掏出来遛一圈。现在嘛——”他抬手一指满地尸体和散落的兵器,“全成了我的战利品。”
正说着,铁脖枭大步走来,盔甲上全是血,但精神抖擞:“世子爷,清点过了,俘虏十七个,死的三十多个,咱们这边阵亡九人,伤二十出头。”
“伤亡算轻的。”萧景珩点头,“把俘虏分开看管,别让他们串供。尸体先别埋,等天亮再查身份。”
“明白。”铁脖枭抱拳,“对了,东谷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发现一批空营帐和假号旗,果然是调虎离山。”
“我就知道。”萧景珩冷笑,“燕王这招‘声东击西’玩得挺熟啊,可惜碰上我这个专拆套路的。”
阿箬忽然弯腰从一具敌尸腰间拽出块牌子,擦了擦递过来:“你看这个。”
萧景珩接过一看,铁质腰牌,正面刻着暗纹,背面是个“燕”字烙印。
他手指摩挲着那道痕迹,眼神冷了下来。
“他们真是冲着咱们来的。”阿箬低声说,“不是什么江湖仇杀,是奔着南陵势力来的。”
萧景珩没说话,只是把腰牌攥得更紧,指节泛白。
远处,最后几缕狼烟仍在升腾,晨风一吹,像一条条不甘消散的魂。火场边缘,有弟子正用断刀撬开一块塌陷的地砖,底下似乎藏着什么东西。
阿箬刚想走过去看,萧景珩却伸手拦住她。
“别动。”他盯着那块地砖的缝隙,声音低沉,“那里不对劲。”
他慢慢蹲下,用刀尖轻轻拨开浮灰——砖缝里,卡着半片烧焦的纸角,边缘整齐,像是被人刻意藏进去的。
纸面上,隐约可见几个墨迹模糊的字:
**……兵部……七日……**
阿箬屏住呼吸:“这是……?”
萧景珩盯着那行字,眉头越皱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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