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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你想证明,就用我的方式。”
“什么?”
舒云浅只是愣了一下,她就知道他说的方式是什么。
低血糖、贫血,只是一会儿舒云浅就又晕了过去。
段明辉早在司青衡问舒云浅司不想还是不愿的时候,就让江山送自己去了别墅。
这一路他没有听见舒云浅的声音,也知道一个男人对另一个女人说的方式,除了xing,也不会有其他。
江山起先是不想让段明辉来的,但他的坚持也不得不让自己妥协。
来到别墅,段明辉不顾腿上的伤,直接敲上门。
“司青衡,我是段明辉。”
在卧室里替舒云浅盖被子的司青衡,听见段明辉的声音,勾起嘴角,笑了笑。
他坐在轮椅上,转到了门口,替他开了门。
段明辉拖着腿,司青衡坐在轮椅,两个人都直直的盯着对方。
到了最后,还是段明辉先开口,“云浅呢?”
司青衡没说,只是转过轮椅,进了客厅,段明辉也自然地跟在他的身后。
江山也一起跟着进到了屋子里。
司青衡眼神瞟了瞟沙发,示意段明辉坐下,但他不是来和他闲聊,所以也不肯坐。
“司先生,我只是想问问云浅呢?”
司青衡背对着段明辉,许久,声音低沉地说:“段医生,我之前好像和你说过,别人的妻子,你总是这么惦记,不太好?”
“我不是惦记,只是担心。”
司青衡转过身,笑着反问,“有区别吗?”
段明辉皱了皱眉,答道:“有。”
司青衡向前,背靠着轮椅,抬起眼眸,眼眉上调,语气很是平和地问道:“既然段先生,说没有区别,不妨和我讲解一下。”
江山欲要上前想和司青衡理论,被段明辉阻止了。
“司先生,我不否认我喜欢云浅,但我不会做那种拆散别人家庭的事情,云浅今天在医院晕倒了,我只是出于好意来看看。”
司青衡声调提高了一些,说:“她有我这个丈夫,何须你这样的外人送来好意。”
江山实在听不下去司青衡的讥讽,走上前高声地嚷道:“司青衡,明辉都说了只是担心舒云浅,你别对他冷言冷语的。”
司青衡把目光投向江山,语气和缓地说:“那我该怎么说,他自己说不惦记我的妻子,可是现在却宁肯拖着一条受伤的腿,不惜上门找我这个正牌的丈夫论理,我都没计较,你倒先觉得是我的不对了?”
江山一听,就觉得不对劲。
“司青衡,你是故意的?”
段明辉也看着司青衡,两个男人也早已经心照不宣。
司青衡不答,而是看向段明辉,“我清楚,我这个妻子心软,如果之前有让段医生误会的地方,还请你多谅解。但我这个妻子唯一的优点就是,她很清楚她爱的那个人是谁,为谁流的第一滴的处。女血。”
舒云浅醒来的时候,她就听到司青衡的这句话,脸上也不禁更是红润地发烫。
段明辉则是认为,这是司青衡对自己的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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