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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说得对。”他语气平静,仿佛在谈论天气,“单凭一枚令牌,的确不足以定罪。但若加上你昨日深夜派人潜入执法堂库房的踪迹呢?若再加上你今日清晨曾私下会见这名执事,在偏院密谈半柱香时间呢?若再加上——”他微微一顿,目光如刀,“你在三日前就已提前准备好了这枚假令符,并让心腹在外围封锁消息呢?”
每一句都像一记重锤,砸在楚天雄心头。
他瞳孔骤缩,几乎控制不住表情。
“你……你怎么可能知道这些?”
楚星雨嘴角微扬,却不带笑意:“我不需要知道你是怎么做的。我只需要让大家明白——有人不想让我继续赢下去。前三场我未伤一人,你们便说我侥幸;我胜得干脆,你们又说我凶狠。于是改规则、设生死擂、逼我杀人。可真正想杀人的,从来不是我。”
他环视四周,声音渐沉:“是谁害怕我在族中立足?是谁不愿看到废材翻身?是谁宁可败坏家族规矩,也要将我踩进泥里?答案,就在台上。”
所有人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那名服下破境玉的青年已跪倒在地,额头青筋暴起,口中溢出白沫,显然是药效反噬。两名医修急忙上前将其抬走。
楚星雨站在原地,黑袍猎猎,修罗神骨的纹路在衣下隐隐发烫,却没有释放丝毫煞气。
“我楚星雨今日所求,不过一场公道。”他说,“若连比试都无法清明,那这楚家的规矩,究竟是护族之法,还是某些人铲除异己的刀?”
没有人回应。
数百双眼睛盯着他,有震惊,有敬畏,也有悄然转变的认同。
楚天雄站在偏席,拳头紧握,指节泛白。他知道,这一局,他已经输了。阴谋败露,证据确凿,再强行压下只会激起更大反弹。他咬牙低语:“好手段……果然不是当年那个任人欺辱的废物了。”
就在此时,楚星雨忽然抬步,朝主台走去。
每一步都稳如磐石。他走到族老面前,抱拳行礼:“晚辈无意扰乱秩序,只为澄清事实。此战既因违规而起,胜负当无效。若族中仍有不服者,我愿另择时日,光明正大对决。”
族老沉默片刻,终于点头:“此事暂由执法堂彻查。第四场作废,后续比试暂停一日。”
人群开始退散,议论声如潮水般涌动。有人看向楚星雨的眼神已完全不同。
他曾是笑柄,是废材,是家族耻辱。
而现在,他站在演武场中央,未出一招,却让幕后黑手颜面尽失。
风再次吹起他的衣角。远处观礼台上,一道银白色的身影静静伫立,袖中寒气微凝,又缓缓散去。
楚星雨没有回头。他只是抬起右手,看着掌心那道旧伤。血已干涸,裂口边缘微微翘起,像一道未曾愈合的印记。
他轻轻握拳,指缝间透出一丝极淡的煞意。
然后松开。
一名执法弟子匆匆跑向后台,脚步匆忙。经过楚星雨身边时,他下意识低头避开视线。可就在擦肩而过的瞬间,楚星雨忽然开口:“你今早送兵器箱,为何绕道去了西廊?那里不是通往休憩区的路。”
那人身体一僵,脚步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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