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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问的不该问的都问了,白狼妖悉数作答,没犹豫,没闪避,堪称直言快语。
三人背过身去,你看我,我看你,流转的眼波都闪着一句话——信,还是不信?
既灵率先用口型道——我信。
冯不羁点头附议。无论是眼前的事还是三年前的事,包括三年间的仙灯落白鬼山,一桩桩一件件全都对得上,细节清晰,因果合理,以白狼妖那种能说出“我带路根本不是为了救你们”的简单粗暴的性子,编出这么圆的谎话的可能性,几乎不存在。
谭云山没言语,却用树枝在地上写起了字。他现在对伙伴间的默契没什么信心了,还是落到笔头比较安全准确——黑峤,一脸横肉,白狼妖,千娇百媚,尘华上仙有云,妖成人形只一次,样貌看机缘,自古又有云,相由心生,故,白狼可信。
冯不羁:“……”
既灵直接从谭云山手里夺过树枝,几下糊乱了他那密密麻麻恨不能写满半山洞地面的字,而后在上面重新写了八个——白狼貌美,以貌取妖?
谭云山欣喜不已,默契又回来了,不住点头——然也。
既灵把树枝塞还给他,起身便往洞外走。
谭云山下意识出声:“你做什么去?”
洞外天光已半亮,既灵头也不回到:“再去幽村一趟。”
谭云山一听就懂了,这是准备再跟幽村街坊四邻探探黑峤的底。如果他真的是妖,必然有特殊之处,不可能和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的幽村百姓一样,而他又是幽村首富,家里有什么蹊跷事或者异常的习惯,定然会从数量众多的家丁丫鬟杂役等口中传出,哪怕他千叮咛万嘱咐,这世上仍是没有不透风的墙。
目送伙伴背影的谭云山正想着要不要说声“小心”,就见刚刚连说话都没回头的既灵忽然转过身来往回走,且显然是冲着自己过来。
谭云山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身体却保持住了没动。
既灵很快来到他跟前,干净利落扯下净妖铃敲了他脑袋,敲完问:“疼吗?”
谭云山云里雾里,老实回答:“还行。”
既灵满意点头:“那就好。”
语毕,姑娘转身,这回大踏步离去,再没折返。
良久,谭云山才回过神,茫然向另一个伙伴求助:“她为何敲我?”
冯不羁拍拍他肩膀:“反正也不疼。”
谭云山完全没感受到安慰:“不疼……就可以随便敲了?”
冯不羁看着谭家二少那双满是无辜的桃花眼,几不可闻叹口气,弯腰用手把既灵刚刚写的那八个字逐一拂回凌乱尘土:“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连敲你都不愿意敲你了,就该是你哭的时候了。”
谭云山笑着摇头:“我一岁以后就没哭过了。”
冯不羁直起腰,满脸嫌弃不信:“一岁的事你还能记住?”
“我爹说的,”谈到这个对他几无父子情的亲爹,谭云山的语气却很自然,“一岁以后,不管是磕着碰着,我再没哭过,四、五岁的时候我哥还因为这事偷偷打过我几次,后来发现我真不哭,也就没意思地收了手。”
冯不羁:“这也是你爹告诉你的?”
“我哥,”谭云山耸耸肩,“长大以后当笑话给我讲的。”
冯不羁越听越闹心,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一定会有那么一天有那么一件事让你哭的。”背后传来笼中白狼妖清冷的声音。
二人吓一跳,差点忘了这洞里还一位呢,忙一起回过身。
“姑娘何出此言?”谭云山虚心请教。
白狼妖歪头看他,眸子闪着妖冶的光:“我姐姐说的,凡事不能嘴硬,越是嘴硬,就越容易往那上头撞。”
谭云山听得饶有兴味:“然后呢?”
白狼妖嫣然一笑:“悔不当初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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