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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可不是具有骑士精神的牛仔,牛仔手里扛着枪,是为了保护牛群,这群人却是为了烧杀抢掠。
他们见莉齐身穿苔绿色的长裙,手持两把玩具似的黄金左轮,头上还戴着一顶帽檐上翘的牛仔帽,顿时发出一阵哄笑。
“小姑娘,”其中一个人笑道,“你手上的枪镀的是真金子吗?要是真金子,丢过来,我们饶你一命。”
“只有禽兽才会杀女人,”另一个人高声说道,“把钱都交出来,我们放你们过去。”
莉齐懒得搭理他们。她扫了一眼他们的枪袋,暗自琢磨:“四个人,四把枪——我能在一瞬间打飞他们手上的枪吗?管他呢,不行还有埃里克。”
想到这里,莉齐两手猛地扳下击锤,举枪瞄准开火——这两把枪只是看上去小巧玲珑,火力丝毫不逊色于重型手-枪。
开火的那一瞬间,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酒吧里的男人那么热衷于寻衅决斗了。开火的感觉的确相当迷人。
这一刻,这四个劫匪,就是她眼中等待被猎杀的兔子。
那四个劫匪吃了一惊,想要拔枪应对,然而晚了一步——他们的动作不如莉齐敏捷,也不如莉齐熟练,手-枪的射速与精准度更是无法与莉齐的枪相提并论,毫无意外地被莉齐射下了手中的枪。
这可比杀人难多了!
莉齐高兴极了,转过身,对马车夫招招手,让他去拿绳子,把这些贼匪绑起来,送到警察局去要赏金。
这时,一只滚烫的大手捂住了她的眼睛,火一般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上:“小心。”
莉齐眨了一下眼睫毛,紧接着只听“砰砰”几声枪响,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飘了过来。
埃里克冷漠地瞥了一眼那几位倒在血泊中的贼匪,把她抱上了马车。
直到马车远离了那滩血泊,他才松开她的眼睛。
“怎么啦?”莉齐转过头,有些迷茫地问道,“我不是把他们的枪都打下来了吗?”
“能杀人的不止是枪。”埃里克把她抱到自己腿上,表情阴沉,声音低哑,“枪没了,他们还可以用匕首,用捕绳,用斧头,甚至可以控马朝你踩踏而去。下次碰到这种人,不必手下留情。”
“噢,我知道了。”莉齐答应下来,怕他担心,又哄他道,“这不是因为有你嘛,我就没想到那么多,”她转头,亲了一下他的脸颊,甜甜地说道,“我知道你会保护我。”
他闭上双眼,心头积压已久的嫉妒、不安和躁戾,因为她这句话彻底消散了。
又在马车上待了两天。
他们坐的并不是篷车,而是普通的四轮马车,想要睡觉,必须出去搭帐篷,莉齐不乐意睡帐篷,埃里克只好抱着她,在车上闭目休息。
但睡在他的身上,又热得要命——他体温本来就高,感冒后更是高得吓人,仿佛火焰般丝丝扣扣地缠绕着她,再加上生病时,人会不时地打冷战,他打寒战时,她也感到轻轻的战栗,仿佛被他传染了似的。
最要命的是,那条魔鬼之蛇兴奋了一路,她好不容易使其消停下去,有点儿动静,那条蛇又会猛地鼓胀起身子。
莉齐有些气急败坏地说:“啊,它就不能安分一点儿吗?”
“……你不要管它。”
“这怎么可能不管,它影响我睡觉了。”
埃里克也拿它没办法。
他完全无法抵御她的魅力。
她鼻尖上的细汗、颈间的气味、艳红润泽的双唇,即使是一缕被风吹起的发丝,不小心拂过他的脸庞,都能立刻使那条蛇自树隙间苏醒,露出令人厌恶的丑陋面目。
“唔,要不你跟它商量一下,”莉齐眨巴着眼睫毛,“这两天消停一下,回去后我用脚……”
埃里克扫她一眼,冷冷地说道:“不要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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