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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上班,方与宣问负责的同事要来了策划案,公益活动的主题是从明至民的城市历史变迁,报名参加,地点在福利院内的活动室,名单的最后一个赫然就是庄康泽。
他确定了活动时间是周六上午十点,问了自己能否过去参与。
解说部把做好的PPT发给他,说可以加个环节让他讲讲修复,方与宣连发十几个拒绝,决定伪装成路人游客过去凑热闹。
他想得十分简单,周六起了个大早,还带了博物馆的文创过去,谁知直接被福利院拦在门口不让进,层层登记完,又被院里老师拦了。活动室在一楼内部,他亮明身份又联系了讲解部,这才得到机会过去去。
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一路过来没见到很多孩子,只经过一个贴着彩色画板的屋子时,看到两三个小朋友的背影,在和义工玩耍。
他没看清面孔,听到老师说:“唐氏儿,都是被遗弃的。”
往前走过一扇窗,方与宣又偏头看进去,一个孩子从板凳上站起来,手里捧着一朵花,看不清是真花还是假花,笨拙地插在义工的麻花辫上,花瓣压着发梢,孩子露出一个善良的笑脸。
方与宣喉咙有些发堵,他想到贾临轻飘飘的评价,补贴多,也不缺钱,这评价轻到有些残忍,那是一个幸运的旁观者的视角。
活动室的结构与其他房间差不多,只不过面积更大,开着几扇面对楼道的窗,里面能听到在播放视频的声音。
老师正要打开后门,方与宣便拦了一下:“我在外面看看,等下进去。不劳烦您了,您去忙吧。”
老师离开后,他留意看了看楼道上贴的照片,里面是这些年开办的公益活动合影,很新,没有老照片。
一路看一路走,到走廊尽头,转角是楼梯间,正准备离开,却听见里面传出交谈声。
那声音无比熟悉,方与宣顿时驻足。
是丛风。他没对丛风会出现在这里感到意外,此时的惊讶多是因为偶遇太巧。
那道低沉稳重的嗓音在空旷楼梯间里荡了一圈,落入耳中时又厚又沉。
“我跟我那边合作过的都打了招呼,其中一家NGO有意向,他们也有残障人员心理辅导经验,我把资料发过去,你一会儿回来了告诉我,细节当面说。”
没听见回答的声音,应该在打电话。方与宣没再听下去,溜达回活动室后门,找来个低矮的小板凳,隔窗听着屋里讲解员讲故事。
十几分钟后,楼梯间方向传出脚步声,丛风耳边听着电话走出来。
看清走廊上的人,他猛然停住,鞋面摩擦发出刺啦一声响。
方与宣也没躲,大大方方朝他招手,随后拍拍自己身边另一张小板凳。
丛风举着手机,盯方与宣看了好半天,又转身回楼梯间把电话打完,半分钟后重新登场。
这回他的脸上没有凝滞的震惊,格外坦然地坐到小板凳上。
两人便也不说话,沉默聆听活动室里的讲解。
里面总共只有十几个人,大多是年长些的孩子,庄康泽坐在最后面,是其中年龄最大的。
方与宣一只胳膊支在窗沿上,忽然听丛风说:“你为他过来的?”
不等他回答,下一个问题又劈头盖脸地砸下来:“还不进去凉快凉快,就在外面坐着?”
方与宣转头瞪着他。
两个大男人挤着小板凳,场面略有些滑稽,方与宣挨近几分,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说:“我为什么过来你不清楚?”
丛风不退,直勾勾盯着他。
方与宣拿手指头戳他的喉结:“因为我看着那男孩就想起来有个人也在福利院长大,我想知道这里的日子过得怎么样,有没有条件让他们学喜欢的东西。”
丛风的喉结滚了滚,忽地向前靠近几分,逼得方与宣后仰贴在墙面上。他慢悠悠说:“有个人?谁啊?”
方与宣太熟悉这个姿势,下意识想上脚踹,又想起来这里不是将军府,克制地用手掌把他推开,咬牙切齿:“你说是谁?嗯?我还没问你来这里做什么,赶着周六一早就过来,等约我的时候,就把我排到后头的周日,我就这么不要紧呢?”
他故意说些无理的话,知道谁都不会当真,尾音刻意挑起来,挠得人心痒痒。
丛风也笑了笑,眼底一抹豁然转瞬即逝,他一把攥住方与宣的手,把人拉起来:“到那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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