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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儿个听将军府的婆婆说,将军发了好大一通火,能砸的全砸了,砸烂的东西也不敢丢出去,都在偏房里堆着。”
方与宣低头看了眼自己,他原来是将军啊。
“嘁,我们家公子都还没砸东西,他下面子给谁看。往他府上嫁还不愿意,那他入赘来。”
“嘘,慎言。”
方与宣在心底骂了一串鸟语花香,操,那边才是将军。
“我就是见不得公子受委屈。”
“圣命难违,莫要再说。今日往后,方公府和将军府就是绑在一根绳上,眼下朝堂里乱成一团,你我少给老爷添麻烦。”
方与宣一把掀开布帘,冷眼看着他们,两个人当即噤声,低低垂着头不敢看他。
看穿着不像寻常小厮,大概是贴身服侍的随从。方与宣听到自己说:“这些话以后都烂肚子里,让那位砸东西的听见了,把你们扒皮做灯笼。”
他的语气平静又淡漠,只有方与宣自己能听出自己语气中破罐子破摔的嘲讽。
那股翻涌的情绪再次真切地填满胸腔,不甘、怨恨,可这回他又品尝出一丝全新的滋味,一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幸灾乐祸。
看来这桩婚姻堵心的不止是他一个人,对面的崩溃与他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二人闻言,头压得更低,叽里呱啦说了什么,方与宣忽然听不清楚了。
他盯着那两张开合的嘴,辨别出他们在说再也不敢之类的话。
他下意识抿了下唇角,莫名觉得唇边有些发涩,像贴合着什么柔软的流体。
突兀的窒息感猛地勒住他的喉咙,一瞬间灭顶的疼痛袭来,白光一闪,猛地睁开双眼。
他从浴缸中挣扎爬起来,扶着缸边用力呛咳,把涌入气管的水咳出来。
嗓子火辣辣的疼,他快要把肺都咳出来,生理性泪水糊了满脸,半晌后才缓过神,深呼吸几口气,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左手,大拇指的伤口又沾了水。
浴缸里的水已经凉透,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在这样危险的环境中睡着了。
方与宣把潮湿的头发捋到脑后,坐在冰冷的水中,直到那些不属于他的情绪尽数消退,才拖着疲惫的身躯爬起来。
又是那场梦。
他随手裹上浴袍,袖子都懒得套进去,精疲力竭地挪到客厅里,昏暗的房间中只有敞开的窗帘透入的月光堪堪照明。
踢着脚边的杂物,转了小半圈拾起自己的电脑,身子一歪坐到沙发上。
浏览器中有关历朝历代圣旨赐婚的搜索记录还没有清除,他敲着键盘,在后面加上新的关键词:方公府、将军。
依旧搜索无果。
屏幕的蓝色荧光映在脸上,把那双清凌凌的眸子照得冰冷。方与宣扫了眼右下角的时间,凌晨三点五十,他今夜大概不会再睡了。
照这个进度下去,过不了多久就能和那位脾气暴躁的将军拜堂。
他使劲捏着眉心,忽然非常知道,他们有没有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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