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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第一节课是体育课,程秋池没睡醒,打了个哈欠被同桌拉去操场。
体育老师让他们跑了几圈,然后就解散了。班长借了羽毛球和拍子,准备吆喝几个同学来打羽毛球,他看了一圈,问旁边的人:“程秋池跑哪儿去了?”
那同学也扫了眼,“刚刚还看到他在这儿的。可能回教室睡觉了,他这几天都睡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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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栋教学楼,三楼废教室里。
程秋池屁股悬空得被抱起来,背贴在墙壁上,身上紧紧黏着一具滚热的身躯。他双手环着对方的脖子,眼泪直飙,视线一晃一晃,混乱无比,下半身也又湿又热。身体里那根粗红硕大的阳具进得极深,龟头密密麻麻地冲撞着潮热的骚肉,顶得程秋池连连发出破碎绵长的呻吟。
他的耳朵被湿热的嘴唇含着,对方滚烫的吐息好像蚂蚁一样爬过他的皮肤。程秋池感觉自己被疯狂的漩涡吞噬了,全身都卷进可怕的浪潮里,他攀着面前人的脖子,头靠在那人肩头,“唔嗯,好撑,祝淮,你、你慢点,啊,我受不了。”
午休前还被他和班长议论的理科第一名此时正抱着他,操他逼,少年的体温和狂野的操干几乎让他溺死在快感里。
周遭的温度都升了几度,烧心的欲望挤进空气里,沉沉浮浮。水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少年沙哑的呻吟,以及魇足的低喘,塞满这间教室。破破烂烂的窗帘拉起来,薄弱的阳光穿进来。
祝淮的眉眼被微微濡湿的头发挡了些,上勾的眼尾酿着抹不平的性欲和占有欲,眼皮泛出薄粉,漂亮得厉害。他的手掐进程秋池白嫩的大腿肉,指缝挤压出红红的皮肤。他侧头含着程秋池饱满的下唇,亲又嘬。
“昨天晚上怎么说的?”他问,嗓音仿佛是被泡在情欲里再拎起来,含着水汽,也沙哑低沉。
程秋池两条腿扑簌簌地抖,脚趾抓紧,脚背都绷直,上面绽开青紫的筋。他张嘴,乖顺地伸出舌头舔祝淮,操逼的快感如狂风骤雨,疯狂而密集,他光是接纳都困难,哪里分得出精力去想昨晚说的话。
隔着眼睛的水雾,眼前的漂亮青年把他放下去,让他光脚站在地上,拎着他一条腿让他翻身趴在墙上。挺撞在肉缝里的鸡巴顶着穴里的软肉磨了一圈。
“啊,不要!”程秋池眼更红。他本来就敏感,这段时间被祝淮操得更不敢碰。
祝淮从后面搂着他,手钻进他校服里,用虎口兜他鼓起来的奶子。他一下一下地挺胯,频率可怕得将凹凸的鸡巴往程秋池水汪汪的阴户里操。
“你昨晚说乖乖给我操。”祝淮垂下眼,细细打量程秋池被他操得失神的模样,补充道:“是你高潮的时候说的。”
程秋池费力地回忆,好像是昨天晚上说的。昨天晚上祝淮一回家就拉着程秋池让他给自己口交,本来他说射了以后就不做了,可是祝淮一点也不安分得给程秋池揉下体,然后他们就做了。他把程秋池操得高潮,掐着程秋池前面的阴茎不让他射。
那时候程秋池快疯了,听到祝淮说:明天体育课给他操。
他都被逼成那样,又是高潮又是射精,当然是祝淮说什么,他就信什么、答应什么的。
祝淮用手指捏程秋池挺立、发硬的乳头,说:“想起来了。”程秋池不敢应,他怕说什么又惹祝淮生气。
其实以前他们不是这样的。程秋池以前也和班长那样,只从别人嘴里听说过祝淮,听说祝淮是学校里的“名人”,很多人喜欢,很厉害,人很好。而他很普通,没有长处,成绩一般,人缘一般,但是被祝淮强奸了,准确来说,是迷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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