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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四合,华灯初上,长安城的夜晚自有一番与白日里不同的喧嚣。
虽然朝廷规定夜晚宵禁,但在靠近东市和平康坊一带的地方,丝竹管弦之声才渐渐响起。
这里不同于城中其他地方,多为西域诸国的使臣、行商、旅客,乃至朝廷达官贵人们聚集在一起纵情享乐之所,故而宵禁对此地的影响微乎其微。
无人能管,也无人敢管。
在这样一条繁华迷离,华灯绽放的街道口,走来两个年轻人,好不英俊。
正是楚潇潇和李宪。
今日楚潇潇并没有着平常的女子服饰,而是换上了一身月白色的圆领澜袍,头发用一根朴素的玉簪束在头顶,做了少年郎的打扮。
她本就身形高挑,面容清丽中自带着一股英气,此刻敛去女儿的情态,眉目间刻意凝上几分冷峻,倒真像个初出茅庐,不苟言笑的富家小公子。
李宪在一旁上下打量了她半晌,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随即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摇着一把泥金折扇,咧嘴笑道:“走吧,潇…楚贤弟…今日便让为兄带你见识见识这长安城的软红十丈…”
楚潇潇莞尔一笑,对着李宪躬身抱拳,“如此…我便先行谢过兄长了…”
“哈哈哈…楚贤弟还当真有一种纨绔的样子…”李宪打趣道,随后神色一沉,低声道,“我们走吧,要保持好你这个状态,‘龟兹乐坊’鱼龙混杂,各路人马都在这里,那些人眼睛亮的很,切记…切记…”
“明白…”楚潇潇点点头,对李宪的好言提醒自然是审度许久,这些地方几乎涵盖了西域诸国所有的行商,谁也无法确认这其中会不会存在探子,甚至有可能凶手亦藏匿其中。
随后,两人并未乘坐马车,而是并肩步行,渐渐融入了夜晚来这里的熙攘人流中。
楚潇潇刻意落后半步,目光扫视着街边林立的各色招牌,与城西那边的宵禁不同,行走在此地,耳边充斥着南腔北调的叫卖与谈笑。
“贤弟初来长安,想必对这城中乐坊不甚了解…”李宪看出她正在观察周围的环境,于是便主动开口,声音不高,恰好能让楚潇潇听清,在外人看来,不过是一个本地人领着外地而来的朋友在街上介绍着这里的一砖一瓦。
“长安乐坊,大抵集中在这平康坊与邻近的崇仁坊、安乐坊之中…若按地域风味粗略分之,可分三类。”
他顿了顿,用扇子虚点着前方灯火最为璀璨的一片区域:“贤弟,你看那个地方,乃是这长安城中最是喧闹奢靡之处,多是中原各道州郡所设乐坊,歌舞多为《霓裳》、《六幺》之类,讲究的是绮丽婉转,唱词也多是大周官话,达官显贵、文人墨客流连者众…其中又以‘凝碧池’、‘百花楼’规模最大,背后的东家据说与宗室也颇有些关联。”
楚潇潇默默听着,将这些信息记在心里,时不时对着他微微颔首,已示其继续。
李宪又将扇子移向另一侧,那边传来的乐声明显更加激越,带着明显的异域风情。
“再看另一边,崇仁坊内则是昭武九姓、回纥、吐火罗等西域胡商聚集之所,乐舞奔放热烈,多以羯鼓、筚篥为主,胡旋舞、拓枝舞最为常见…场面往往喧嚣,商贾巨富、军中武人偏好此地…哦,对了,平康坊中出事的‘玲珑阁’是一个特例,它结合了西域与中原各道的风格,所以你才会看到,它既能吸引西域而来的胡商,亦可让京城中的达官显贵流连其中。”
他收回扇子,在掌心轻轻一敲,目光投向更东边,那处位于安乐坊的方向,那里灯火相对疏朗,乐声也显得更为奇特悠远,既没有中原曲调的悠长婉转,又没有西域那样的热烈奔放,更非是二者结合,反而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那里就是我们今夜要去的‘龟兹乐坊’,又与方才为兄说过的那些地方都不同。”
“有何不同?”楚潇潇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脸上挂上了一副明显的好奇,忍不住问道。
“龟兹乐坊,顾名思义,主打的是正宗的龟兹乐舞…”
李宪缓缓解释道,“龟兹,乃西域音乐荟萃之地,其乐律、乐器皆自成体系,琵琶、五弦、箜篌、毛员鼓,皆是其长…舞姿则融合了突厥的刚健与天竺的柔媚,独具一格,在这长安城中,别有一番风味…”
他顿了顿,接着给楚潇潇介绍着,“而且,这间乐坊的掌柜,据传本身就是龟兹王室的远支,因仰慕天朝文化而来长安定居,所聘乐工舞姬,也多是来自龟兹或精通龟兹乐舞的西域人,因此,这里不似寻常胡坊那般喧闹,来往的客人,除了喜好音律的文人雅士,便是一些与西域往来密切的商队首领,或是…对西域风土人情有特殊兴趣的人…”
最后一句,李宪刻意将语调放缓,眼睛也慢慢地看向那处非同凡响的“龟兹乐坊”,渐渐深邃…
楚潇潇立刻明白了他话中的引申之意…娜慕丝原本就来自龟兹,若她的死背后真有西域势力的影子,这间标榜正宗,汇集龟兹来人的乐坊,确实是最可能找到线索的地方之一。
“至于乐坊中的节目…”见楚潇潇沉思,李宪继续介绍,语气熟稔,“除了常见的独舞、群舞,往往还有乐工合奏,展示龟兹古谱…有时甚至会有类似‘幻术’的表演,配合音乐灯光,营造光怪陆离之景,算是其招牌…你进去之后,多看,多听,一定要少说话…若有人搭讪,一切由我应对。”
他停下脚步,转过身,正色看着楚潇潇:“记住,在里面,你我就是江南来的丝绸商人,家中颇有资财,初次来长安开拓生意,也是第一次见识这等西域风情…我嘛,是个惯会享乐的纨绔,带你出来见世面,至于你…”
他上下扫了楚潇潇一眼,嘴角咧起一抹不怀好意地的笑容,“你就扮成一个家里管得严,初次涉足此等场所,既好奇又放不开的雏儿便好…风流倜傥未必需要,但纨绔败家的气焰,偶尔也要撒些出去…”
说着,他竟从怀中掏出一沓厚厚的宝钞,看面额皆是不小,直接塞到了楚潇潇手里。“这些钱你拿着,在里面,喝了酒,该撒出去就撒出去,看到精彩的表演,该赏赐那些舞姬乐工就大方赏赐,莫要吝啬,也莫要失了‘身份’…”
他特意加重了“身份”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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