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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挽月闭着眼睛耍无赖,“对,摸了,你不服气啊?”
“服气,”他的脸埋在她颈窝,湿热的唇舌从锁骨绵延到下巴、唇角,再一点点探入齿间,“但是你摸得我很难受。”
她当然知道他为什么难受,硬硬的东西蹭着她腿根,隔着衣服都有很强烈的存在感。
“你不是很有力气吗?”程挽月从不吃闷亏,“上次敢那样对我,还想舒服?”
那个下雨的傍晚,她本想报复他前几天在巷子里对她的冒犯,让他难堪,让他羞耻,最后却反被他压在床上用手给他弄了很久。他明明看着很清瘦,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身力气,硬得跟石头一样。
她还穿着长袜,短裙里面是有内衬的,他从下面摸不进去,就想从上面。
“你敢,”程挽月摁住他的手,“我现在就叫他们进来。”
“你叫吧,”卿杭轻而易举就挣脱了束缚。
少女最柔软的地方,也是最敏感的。
很快,她身体就软了,一双笑眼水汪汪地瞪着他。
卿杭在朦胧的夜色里脱掉了她那件淡紫色的毛衣,就像剥开一层荔枝壳,果肉汁水丰沛,顺着他的手指、掌心和手腕滴滴答答往下淌,润物细无声,悄悄落进软布里。
客厅静下来,程家人应该是下楼散步去了。
“……卿杭……”
他的名字被她叫得百转千回,她防备得太晚,已经失去了反守为攻的时机。
“我摸了你,”他说话语气像是抱怨又像是委屈,“你怎么不摸我?”
“你敢让我摸吗?”
“有什么不敢的。”
“那你自己脱,”程挽月推他的肩,“脱干净点,留一件很碍事。”
然后他就真的脱了。
他跪着,双手抓住两侧的衣摆兜头脱掉卫衣,里面是一件t恤,下面是一条黑色的运动裤,程挽月拢起散乱的外套,坐起来靠着枕头,笑盈盈地看着他脱。他还迷糊着,说不定真的会脱得干干净净。
手已经摸到裤腰了,他突然停下来。
卿杭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凝视着程挽月,很久很久。
天色暗,程挽月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他好像有点难过。
她这次又没有欺负他。
“怎么啦?”她勾起脚趾,蹭蹭他的膝盖,“卿杭?”
程挽月有点慌了,她从来没见过卿杭的眼泪。虽然她有“程小狗”的外号,在学校护着他,但总有她护不到的时候,讨厌的人哪里都会有,他从来不还手,也不低头,更不找老师告状,有一次职高的男生骑着摩托车故意撞了他一下,他差点骨折,自己走去医院,连生理性眼泪都没有流一滴。
她爬到他身边牵他的手,“你别哭啊,我不欺负你。我刚才就是想叫你起床吃晚饭,不是故意捉弄你。”
她爸喝醉了也像小孩,得哄着。
“卿杭?”她也像哄小孩一样哄卿杭,凑过去抱他,“你别难过,我最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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