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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遍慕瓷全身,慕瓷连脚趾的皮肤都染成迷人的粉色,他轻松一碰就会轻微颤抖,她或绵长或短促的呻吟、似泣非泣的喘气都是最好的催情剂。
慕瓷甚至不用做什么,沈如归射完就又再次勃起,仿佛不知疲倦。
“检查得满意么?”
男人在耳边沙哑低笑,耳垂被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咬着。
“沈太太。”
慕瓷轻颤,她坐在男人身上,白藕般的手臂挂在男人脖颈,随着阴茎有节奏的操弄摇晃。
她撩起湿漉漉的长发,低头吻他,“就……凑合吧……”
尾音被一个深顶撞得破碎。
慕瓷到最后也没能扒掉沈如归身上的那件衬衣,虽然觉得有那么点奇怪,但没力气往深处想。
主卧是没法儿睡了,换到侧卧。
沈如归去车里拿烧伤药,将药膏挤在棉签上,轻轻涂在慕瓷手背那几颗水泡周围,慕瓷半睡半醒,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沈如归关了灯,亲吻她的额头。
“晚安,宝贝。”
没有缠绵悱恻诉说想念,也没有患得患失的恐慌感,再自然不过。
就好像,并没有分开过。
等慕瓷睡着,沈如归掀开被褥下床,去浴室,脱掉睡衣后,镜子里倒映出深深浅浅的疤痕,遍布他整个背部。
————
沈烬是方方接回来的。
院子里积雪很厚,他又蹲在地上堆雪人,小手冻得红扑扑的,还沾了泥。
慕瓷让沈如归给小孩儿洗手,洗干净了再打。
沈如归怔住,“我洗?”
“嗯,”慕瓷直接把小团子扔到他怀里,“你洗。”
沈烬第一次见沈如归就不怕他,敢摘他眼镜,也敢摸他的寸头,摸完还笑。
今天更是大胆,把手上的泥揉了沈如归一脸。
要知道,沈老板今天是打算带他老婆去民政局领证的,破天荒头一遭穿了件白衬衣,却被沈烬戳戳抱抱蹭了一大片泥印。
“不许丢,”慕瓷一个冷眼甩过去,告诉他孩子洗干净还能养。
沈如归面无表情,“多大了,自己洗。”
慕瓷拍拍儿子的背,“小烬,抱紧了。”
“好!”沈烬紧紧搂住沈如归的脖子,吧唧一口亲在他脸上,蹭了他一脸亮晶晶的口水,“脏了,洗洗。”
“……”
沈如归浑身僵硬,扔是不能扔,但抱着又极其别扭。
慕瓷忍着笑,嘴角却抑制不住疯狂上扬,故作无意地催促,“他第一次来这里,能知道哪儿是洗手间?我要饿死了,你快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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