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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禄,一切小心!”张媛媛看向陈福禄,声音里带弄弄的担忧。
陈福禄点头,没有多余言语,立刻转身下令:“所有人在缴获的尉迟烈风部衣甲中,挑选合身的换上!动作快!”
很快,一千名精心挑选出的士兵换上了沾染血污、满是尘土的东齐军服,乍一看去,与溃败的东齐败兵一般无二。
腥膻的皮革和血腥味混合在一起,刺激着鼻腔。
队伍悄无声息地从新城北门潜出,没有举火,如同暗夜中流淌的溪流,径直向北而去。
陈福禄一马当先,凭借着前世特种兵对地形和方位的敏锐直觉,专挑人迹罕至的崎岖山路和林间小道。
夜色浓重,山路难行。
冰冷的树枝不时抽打在众人的脸上、手臂上,火辣辣地疼。
脚下是凹凸不平的碎石和湿滑的苔藓,不断有人摔倒,又咬着牙默默爬起,尽量不发出声响。
沉重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林中格外清晰。
本可一两个时辰直达的路程,在这般小心翼翼潜行下,硬是走了四五个时辰!
当天边泛起一丝微弱的鱼肚白,队伍终于艰难地绕到了东齐大营后方的那处缓坡之下。
人人疲惫不堪,汗湿的内衣紧紧贴着皮肤,冰冷粘腻。
陈福禄打了个手势,所有人立刻伏低身体,借助枯草和灌木隐藏。
他自己则小心翼翼地匍匐爬上坡顶,拨开枯草向外望去。
昏沉的晨光下,东齐大营的轮廓清晰可见。
而最引人注目的,便是营寨后方那一片堆积如山的粮草辎重!
一袋袋粮食垒得像小山一样,还有成车的草料,以及堆积的军械。
此刻正值拂晓,是一天中人最困顿之时,营中除了零星巡逻队和哨塔上的哨兵,大部分营帐都静悄悄的,只有几处炊烟袅袅升起。
目标就在眼前!
陈福禄心脏微微加速跳动,他缩回坡下,对几名军官压低声音道,“所有人检查武器,火折子准备好。跟紧我,没有命令,不准出声!遇到盘问,由我来应付!”
队伍开始接近东齐大营的后门。
守卫后门的几名东齐哨兵抱着长矛,倚着栅栏打盹,听到密集的脚步声,猛地惊醒,睡眼惺忪地喝道:“什么人?!”
陈福禄上前几步,故意让身上沾满血污的东齐军服显眼一些,用带着疲惫和惊惶的语气,模仿着胡人口音生硬地喊道:
“别放箭!自己人!我们是尉迟将军麾下的!新城惨败,好不容易才逃回来!”
那哨兵头目狐疑地举着火把凑近,打量着这群“溃兵”,见衣着无误,且个个狼狈不堪,神情惊惧,倒是信了七八分,但还是嘟囔着:
“尉迟将军的人都死差不多了……你们倒命大……怎么绕到后营来了?”
陈福禄立刻苦着脸道:“兄弟别提了!新城那边有埋伏,追得紧,我们慌不择路,在山里绕了一夜才摸回来……快开门吧,兄弟们又冷又饿,都快撑不住了!”
哨兵头目见他们确实一副丢魂丧魄的样子,警惕心又降了几分,不耐烦地挥挥手:
“行了行了,进来吧!真是晦气!”
营门被缓缓拉开一条缝隙。
陈福禄心中暗松一口气,率先低头走了进去,身后队伍鱼贯而入。
士兵们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紧紧握着藏在袍服下的刀柄,手心全是冷汗。
有人因为过度紧张,下意识地用汉语低声嘀咕了一句:“老天爷,还真进来了……”
旁边的东齐哨兵似乎听到了什么,疑惑地转头:“嗯?你说什么?”
陈福禄心头一凛,猛地回头狠狠瞪了那士兵一眼,那士兵顿时脸色煞白,死死闭住了嘴。
陈福禄立刻对那哨兵赔笑道:“兄弟听错了,他是吓破了胆,胡言乱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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