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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结局与新旅程（第2页）

“因为也许你们不全是怪物。“柯蓝想起姬瑶在彼岸的样子，“也许有些真的只是想生存。“

观察者似乎在考虑这个提议。最终，它慢慢收缩成一团致密的黑球：“协议达成，标记者。但记住——门永远存在，我们永远等待。总有一天，你会渴望更多答案。“

随着最后一个词消散，黑球嗖地穿过墙壁消失了。柯蓝能感觉到它迅速远离基地，向着白塔原址的方向移动——那里仍有微弱的通道残存。

石室突然安静下来，只有火焰燃烧的噼啪声。柯蓝瘫坐在祭坛边，精疲力竭。金色光线已经从她皮肤下褪去，但胎记依然微微发烫。

杨昭和齐飞冲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齐飞第一个跑到她身边：“老天，你还活着！我们听到爆炸声。“

“观察者走了。“柯蓝虚弱地说，“我跟它达成了协议。“

杨昭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协议？与观察者？这不可能！“

“可能的。“柯蓝指向铜镜，“钥匙给了我某种谈判筹码。它同意退回门那边，不再主动入侵。“

杨昭的表情从震惊变为警觉：“你做了什么，柯蓝？守门人两千年来从未能与观察者'谈判'。它们要么被驱逐，要么被暂时阻止。“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需要标记者。“柯蓝站起身，虽然双腿还在发抖，“不是作为武器，而是作为桥梁。“

杨昭想反驳，但一名受伤的守门人跌跌撞撞地冲进来：“主管！白塔那边的能量读数。。。。。。通道正在关闭！真的关闭了！“

所有人都看向柯蓝，目光中混合着敬畏和恐惧。只有齐飞纯粹地笑了：“你做到了。你真的关闭了通道。“

“暂时的。“柯蓝纠正道，摸着手腕上的胎记，“协议有效期六十年。之后需要新的谈判。“

杨昭终于找回了声音：“这意味着什么？你将取代守门人？“

“不意味着任何事。“柯蓝收起铜镜，“现在，我们需要救治伤员，重建白塔。然后——“她看向齐飞，“我想去柬埔寨看看那个红色金字塔。姬瑶说第二把钥匙在那里。“

杨昭似乎想反对，但最终只是疲惫地点头：“你需要训练，柯蓝。钥匙的力量不是玩具，观察者也不会轻易放弃。“

柯蓝知道他是对的。她体内确实有什么东西改变了——不仅是钥匙的力量，还有与观察者短暂连接时获得的一丝洞察力。世界在她眼中不再相同，她能隐约看到空气中流动的能量线条，人们周围淡淡的光晕。

“我会学习的。“她承诺道，“但在那之前，我有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

“关于我父母的所有资料。他们是谁，怎么死的，以及——“柯蓝深吸一口气，“我还有其他亲人吗？“

杨昭的表情变得复杂：“我们会告诉你一切。但有些真相很沉重。“

柯蓝点点头，转向齐飞：“你准备好了吗？下一站，柬埔寨。“

齐飞笑着揽住她的肩：“随时准备，只要别再让我被超自然实体附身就行。“

他们走出石室时，柯蓝没注意到杨昭担忧的目光，也没看到齐飞眼中一闪而过的、不自然的反光——就像铜镜在特定角度会闪现的那种奇异光芒。

（第一季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