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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环往复,安鹤的欲望,快感在她动作里迭加,身下渐渐泛出疼痛,没有任何反抗,安翡玩的快乐。
最后一次她松开手——她实在是太会掌控时间,如果再多半秒,安鹤就可以在她的手心里释放自己,但是她不打算让弟弟这么快承受欲望断崖的失落。
安鹤一把抓着她的腰,将人拖到腿上,安翡趴在他肩膀上,下巴与他肩骨相磨,两块硬邦邦的东西。
“姐姐,你看,你也欺负我……你总是欺负我。”
安翡笑起来,他粗气更重,将她吻得鲜艳欲滴,皮肤甚至要透出鲜红。
他在安翡胳膊内侧吮出红色的印记,痴迷的抚摸,姐姐从此打上他的烙印,一辈子都是他的人了。
这么想着,安鹤竟然感受到更强烈的归属感,姐姐是自己的,自己也属于姐姐了。
安翡坐在他腿上,抹去他额角汗湿的头发,两个人裹在一起,安翡开他玩笑,“安鹤,你活了这么多年,还是个处男啊?”
“……用手算吗?”
她僵硬一秒,摇头,“不算,所以第一个破你处的人是我喽?”
总觉得,自己像个不负责任的女人,下一秒穿上衣服,拍拍屁股就会甩他而去,只当自己睡了个男人,露水情缘都不算。
安鹤抱着她的身体,两人贴的严丝合缝,身上黏糊糊带着汗,他抱她去洗澡。
“你们男人也会觉得疼吗?”
她趴在浴缸边,听着身后的潺潺水声。
安鹤否认,“那倒不疼,刚进去的时候你夹得我有点难受,后来多动动,你才松了点,不过还是很紧。”
安翡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安鹤,一张清秀的脸,很平静,甚至带着微笑在跟她讲床上的感受。
这些话原本应该留在事后温存上。
温水淋着后背上的泡沫,她不说话,怕自己一张嘴,又回到了床上那点话题。
安鹤似乎很执着这些问题,主动问她还有什么想要知道的,眼看着是知无不言,安翡摇头嘟囔嘴,“没什么。”
水温与体温持平,她几乎感受不到水流,安鹤冲掉她身上的泡沫,将人抱上洗手台擦干了,随手抓了件衬衫裹上。
动作不快不慢,甚至一只手抱着她的时候,另一只还能得空拿个毛巾垫在她屁股下面,安翡晃着腿,孩子气的戳他身体。
“我要被你养的没有自理能力了,马上就要变成二十岁的巨婴了,”安翡下巴在他肩膀上打转。
“不好吗?这样我就可以永远照顾你了,”他在她唇上啄,“姐姐有什么不顺心的,打我就好了。”
安翡摸着他的脸,安鹤摇头,意思是自己刚才不疼,他反而享受安翡扇自己。
浴室开始,浴室结束,安翡总是忘不掉在海边的夜晚,手指顺着他的脸往下摸,安鹤配合她,抬起头,安翡掐住他的喉咙。
安鹤微微张口,热气呼出,安翡收紧了手指,安鹤气音问她,“你有没有想吃的东西?……我去做。”
她松了力气,抱着安鹤亲吻,这方面二人不同,安翡亲吻更像是安抚,安鹤则更加猛烈,欲望更重。
“想吃小番茄。”
他给她吹干了头发,抱着她回卧室,“番茄炒蛋?”
她摇头,“用白砂糖凉拌。”
安鹤同意了,抻开被子盖在她身上,安翡两手揉着他的手指骨节,安鹤的手指好长,甚至能握住自己两个拳头。
骨头被她揉摁,安鹤起先觉得有些痒,后来身体渐渐泛起热,下身贴着安翡,“姐姐还想要?”
东西贴在身上,安翡装睡被他识破,只好睁开眼翻身面对他,“你怎么又——”
“嗯?又怎样?”他下身在安翡小腹上蹭,不知是他的物件烫,还是自己烫,几下动作,安翡就被他蹭的身体火热。
她在他胸前捶了两下,安鹤搂着她的背,这亲亲那啃啃,似乎不知饥饱的要酝酿一场新的性事。
“别闹了,我明天有课。”
安鹤停下动作,“很多课吗?”
她背过身不说话,安鹤搂着她,在她耳边说了好多话,他喜欢与姐姐躺在一起说小话,好像两个人真切的过日子,安翡会损他,捶他,让他欢喜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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