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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安翡在床上扭成了无脊椎,一翻身,安鹤竟然就坐在床边,直勾勾盯着他。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吓死人了……”
她抱着被子,刚睡醒的眼睛还有些干涩,安鹤爬上床再她身旁躺下,手臂穿过她的后颈将人揽住,声音柔柔,“睡了这么久,身体应该恢复了吧,你昨天出去聚餐肯定很累。”
她闭着眼,没出声,但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几点了?”
“十一点。”
十一点……十一点?!安翡猛地睁开眼,对上安鹤的笑脸,“今天周末,所以我没叫你。”
心脏还在怦怦跳,她放松下来,大脑一个激灵人也清醒了,躺着无聊,手指拨开他两个衣扣间的缝隙,触到皮肤后戳戳点点。
安鹤垂眼,安翡玩得不亦乐乎,这块皮肤玩得发烫,她就换一个地方,忽而意识到,身边的人很久没出声了。
“饿吗?”
“啊?……不饿。”
安鹤笑着用脑袋蹭她颈窝,极小声的告诉她,“姐姐,我很饿。”
安翡试着坐起身,可他不抬手,力气始终压在她身上,安翡拍拍他胳膊,说要去做饭,安鹤不动,一条腿缠上她的身体,野兽一般将食物圈进自己的领地,又不急于品尝。
“我饿了。”
不等安翡回话,他嘴唇缓慢的擦过安翡的肩膀,慢慢找到那块凸出的骨头,张口用牙齿在上面轻轻的刮磨,在她即将呻吟出声时立马堵住她的嘴唇,上身覆上她身体。
安翡偏头躲吻,终于在缝隙间有说话的机会,“那你昨晚——”
“你聚餐回来,我怕你累。”
安翡心中汗颜,想起自己对他的种种“污蔑”。
安鹤动作很慢,吃肉的过程他永远在享受,所以自然希望安翡也能在其中得到快乐,不急于快速打开双方的身体。
“你昨晚洗澡时说想玩,是想在浴室玩吗?”他抱起姐姐,推开浴室门,关上,百叶窗逐渐遮了光线,“姐,你睡了这么久,体力应该会好很多,不然以你昨晚的体力,会被我玩死的。”
最后几个字,他声音低到近乎听不清,安翡莫名的胆怯起来,看着安鹤两手掐着自己的腰,明明力气不大,她却清楚的知道,自己今天怕是要死在这里。
他笑容浅淡,在她失神时会掐一下腰,安翡便会回过神来,进而捶打他肩膀,胸口。
“你……你是真的变态啊,”安翡两手撑着身后,安鹤将她拉进,上半身承着她的身体。
镜子冰凉,安鹤用水冲掉手指上的黏液,摩挲她后背,“冷吗?”
安翡摇头,她浑身发烫,都是安鹤的杰作,他故意问话,让她亲口邀请男人欣赏自己。
安鹤笑着亲亲她的嘴唇,舌尖点了一下,“姐姐想怎么玩,在洗手台上,还是要换个地方?”
她环顾浴室,空间不大,此刻她坐在洗手台上,如果换地方的话,能选的也不多,浴缸?或者……
他一手拢着她,很有耐心等待思考,安翡下巴搭在他肩膀上,语气慢吞吞,“我不知道,没玩过。”
这方面她是个乖孩子,安鹤与她完全相反,动作间,安翡不知想到了什么,问他,“你为什么会懂这些?”
他笑,“我是成年人。”
“我也是。”
安鹤将她往前抱了一下,仍旧坐在洗手台上,在她身下垫了两层毛巾,屁股与台面的接触面积忽然小了,安翡有些谎,抓着他的胳膊不松。
他亲她脸,“姐姐别害怕,掉不下去,要是害怕就抓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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