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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面对少年和男人时的态度截然不同。
她转过和坐在椅子里的男人对上视线时,立马收起张扬的爪子作出一副温顺模样,像只乖猫般伏在男人膝头。
长发凌乱垂落,拂过男人质地硬挺的黑色西裤,女人轻咬下唇,微低下头,分开两条白腻的长腿,跨坐在了少年结实的大腿上。
身下艳红的肉缝淫靡地贴在少年的性器上,肉唇似软舌般吸吮着坚硬炙热的柱身。
她今年也不过二十岁,不知道被男人按着用鸡巴操过多少次,肉穴才会肥软艳丽成这样。
根本没怎么碰,就已经湿得水流不止了。
少年掌着她的腰,垂着眼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收缩流水的穴口,性器虽然已经胀得有些痛了,但他并未出声催促,而是耐心地等待着女人引领接下来的性爱。
他已经习惯这样。
少年低下头,在她凸显的肩胛骨上吻了一下,牙齿磕上去咬着软肉,轻轻叫了声“姐姐”。
女人身躯微微发起颤,她将手背到身后,摸到少年手感舒适的腹肌,勾引似的撩过浓密的毛发,握住了少年的肉棒。
顿时,那东西在女人手里猛地颤了一下。
她捏了捏少年充血的性器,转头用下巴在少年额边蹭了一下,像是在撒着娇,“阿野的小阿野在跳啊好硬”
少年没答话,头仍埋在她肩上,但嘴下明显加重了啃咬的力道。
男人顶着张清冷禁欲的脸,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们,一身高定黑西装,像是个冷漠无情的传教士。
若不是胯下的东西从西裤拉链里钻出来,直挺挺翘在空气里,倒真像是个光明磊落毫无私心的兄长。
女人曲起两根细白的手指,勾住少年性器头部硬实粗大的肉棱,牵引着将龟头抵上了穴口。
腿间的肉穴正湿哒哒地滴着水,晶亮淫液滑腻腻地顺着龟头流经粗实的柱身,充当了上好的润滑剂。
男人和少年同她做过这么多次,期间很少用润滑的东西,因为润滑液对于他们来说太局限。
女人性子被男人养得娇,生活上衣食富足,性事上也向来任性又不知满足。做累了要歇,歇够了又要缠着男人吃鸡巴,“哥哥、主人”的乱叫。
仅歇息的几分钟,穴口处的润滑液便会干如粘乎的胶水,粘稠地糊在柔嫩的穴肉和交合处,并不舒服。
好在女人天生淫穴,肉洞如热泉般一刻不停地淌着淫水,肉棒干进去抽出来,带出的水液湿滑莹亮,流得满股间都是,这才让操弄时并不干涩。
此时,少年盯着女人身下那两瓣湿腻的肉唇想着:大哥说得对,姐姐这样,生来就是要给男人操的
男孩普遍长得慢,发育晚。少年今年不过十七岁,骨架还没定型,性器比男人的要小一些,身高也比男人矮小半个头,不过也已有一米八几。
因荤开得晚,少年的性器颜色比男人的要浅,有点不经情事的粉,龟头微微上翘,比起男人过于粗长狰狞的肉根,少年的肉棒已经足够满足女人,比起男人过于粗大的东西,少年的鸡巴才最契合女人的身体。
毕竟男人那根,不论是长度还是粗度,都太过不合常理,每次到最后女人都只有哭哭啼啼求饶的份。
有人说女人和男人对感情的需求天生不同,在做爱时女人更在意前戏和情感交流,而男人满脑子却只有女人身上几个紧热的洞。
但在他们兄妹姐弟叁人间,这情况却是反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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