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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笙睡到半夜的时候,感觉有人在摸自己,柔弱无骨的一双手,摸得他身上酥酥痒痒的,下面的鸡巴都半硬了,他以为自己在做春梦,一直到那双手下移到他裤裆,他才惊醒过来。
“你、你干什么?!”他大喊。
他房间里开着壁灯,他睁眼就看到安柔坐在他床边,在褪他的睡裤,已经褪了一半了,阴毛都露了出来。
安柔被他突然惊醒吓了一跳,呆愣愣地说不出话来,脸憋得通红,“我……”
湿漉漉的眸子像一只受惊了的小鹿,程笙反倒觉得是不是自己反应太大了,他自己把裤子重新穿好,“到底怎么了?”
安柔期期艾艾地道:“我……我能不能跟你一起睡?”
程笙:??姐姐,我们才刚认识,你确定?
似乎怕他不答应,安柔又加了一句:“我们可以,可以做的……”
程笙问:“你一个人睡怕?”
安柔点了点头。
程笙想,我一男的也吃不了亏,睡就睡吧。
便答应了:“你上来吧。”
刚才他让她随便找个房间睡觉,她没去,直接来了楼上他的房间,趁他睡觉的时候洗了澡,还把身上的衣服换了,此时她身上穿的是在程笙房间衣柜里找的一件男士短袖t恤,衣长到她大腿中部。
她上了床,程笙才发现,她下面是……真空。
他:“……”
两人躺下后,安柔很安静,只占了床那边很小的一块地方,被子也只盖了一个边,背对他侧躺着,缩成一团,无端地让程笙心里生出一股保护欲来。
他觉得她身上肯定发生过什么故事。
被她这样吵醒,程笙反倒睡不着了,脑子里老是闪过刚才她上床时自己看到的白嫩大腿和一小部分腿根处的风光。
越想身体越燥热。
他这人,长得好,常常一副流里流气的痞样,身边从来不缺女孩跟着,荤段子张口就来,别人看着以为他身经百战夜夜笙歌,其实他还是个雏儿。他父母虽然别的事情不管他,倒是在性教育上没有缺失,就是有点矫枉过正,他母亲在他刚刚懂事的时候告诉他:“男孩这地方最脆弱了,最容易得病,你不能给人看更不能给人摸,摸了都会生病的知道吗?”
他真正懂事之后,明白母亲是防止他被坏人猥亵才那么说的,小弟弟其实没那么脆弱。
不过,他也养成了爱护小弟弟的习惯,洁身自好一直保留着自己的第一次。
处男,没尝过情欲,渴求倒也不是特别强烈,平常用手撸一把,觉得性这件事也就那样吧。
今天他觉得自己忍忍也过去了。
他侧过身去,闭上眼,让自己平心静气地睡觉。
可,没过一会儿,安柔的手又摸了过来。
程笙抓住了她的手,这次却没有推开,他一个翻身,压在了她身上,眼露凶光地直盯着她,“这么欠人操么?”
他本来只想口头上骂骂她吓吓她,没想到一沾上她的身子,他的手像是被黏住了一般,白嫩的肌肤手感不可思议的好,像是上好的丝绸一般,整个身子都是香香的软软的,他喉头滚动,眼里的凶光渐渐变成了幽幽的欲火。
藕白的手臂攀上了他的脖颈,安柔凑上来如花瓣一样好看的红唇,刚开始只是试探性地轻啄,他开始回应她以后,她才大胆一些地伸出小舌吸舔他的唇舌。
程笙被吻得脑子里像是有根弦断掉了,他从来不知道接吻是这样的。
她的唇、舌,软软的,甜甜的,好吃得不得了。
他压着她,啃得越来越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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