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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我给父皇带句话,”风沙卷得头纱乱舞,我慢条斯理将其理好,声音却透着刻意,“就说本宫已抵后越,让父皇放心。前月在吴中见到小妹齐惟,倒想起兄长长君来,多年未见,不知他近况如何。也盼父皇龙体康健,百战百胜。”我故意提齐长君,便是料定父亲未必知晓他的动向,盼着这句突兀的问候能让父亲多些疑虑。
“陛下在外征战,得闻长公主讯息,定会宽心。”时城回话,话锋却转,“只是公主往后越之事,陛下如今只专注军务,朝中诸事都交予太子打理了。”
我垂眸沉思,齐昭这般行径,分明是在为齐长君征战,偏那齐长君还要受制于秦太后,真是荒唐。
时城引我们入城,我手腕有伤,懒得应付应酬,只让军医拿些跌打药来,想着用自带的药酒揉一揉便好。
北停却自告奋勇要替我按揉。我躺到榻上,他刚触到手腕,一阵剧痛便窜上来,实在难忍,索性抄过那瓶药酒猛灌几口,反正这酒能活血化瘀,喝下去或许也能缓些疼。几口下肚,满屋都飘着浓重的酒气,我脑袋也开始发沉。
“我这人真是怪,见了酒就挪不动脚。”舌头已然发飘,我瞥了眼肿痛的手腕,闷声抱怨,“千算万算,偏忘了齐长君与我生得像,这些日子就算藏得再深,还是被他识破了。”
北停在旁急得比划手语,可我醉眼昏花,看什么都是重影,哪辨得清他说什么。心头一阵躁,伸手就去摘他脸上的面具:“让我瞧瞧,你这面具底下到底藏着什么模样。”
面具刚揭开一角,他竟“嗖”地钻到我裙底,任我怎么拍都不肯出来。隔着裙摆摸到他细瘦却结实的腰,指尖不由自主往他胸口探去。
北停却大起胆子,俯身探入。湿润温热的舌尖灵巧地覆上花穴,细细碾过每一处细嫩,又托着我的臀,深深吮吸。
平日李绪稍一碰触我便痒得受不住,总要扭身躲开。可此时却并无太多抗拒,反而如今不知是酒劲原因,不自觉地挺起腰,任他深入。
每到敏感之处,便忍不住眯起眼轻哼,身子软软倚向床头,双腿主动分得更开,任他吮吸吞吐,连腿根也被含住,嘬出几个印子来。
我伸手探入裙间,指尖轻轻抚上他的脸颊。触手细腻光滑,并无半点疤痕。既如此,又为何总要以面具示人?
“别白费力气了。”我红着脸轻笑,声音里带着醉后的软糯,“再如何费力气,如今也是李绪做大,你做小。”
醉酒的人总是时背时怒,心头忽然涌起一阵酸楚,仰头再灌一口药酒,泪水却止不住地滚下来。
“齐长君,他一定是骗我的。”我哽咽着喃喃,“齐雀怎么会死?我这个做姐姐的实在可恨,竟真以为他这些年过得还不错,如今人不在了,我却连多念他片刻都做不到,明明他才是冬宛亲生的。”
越说越是心碎,索性将瓶中剩余的药酒尽数倾向下身。北停被迫咽下几口酒,却仍伏在我腿间未动。空瓶自我手中滚落,一路轻响着跌入黑暗。我看着那方向,眼泪愈发汹涌。
忽然他加重了力道,舌尖快速撩拨几下,我猝不及防弓起腰,连声呻吟,穴口涌出大量水流,与残留的药酒混作一处,竟都被他一股脑喝下。
高潮过后,浑身力气仿佛被抽空。我闭着眼只想沉沉睡去,北停却将我捞起,安放在他胸膛。
脸埋在他胸前,心中莫名安稳。怪不得李绪总爱蹭,原来依偎着一个人,竟是这般踏实。
他一下下轻拍我的背,像哄孩童般耐心,总与他少年的身形格格不入。我在他怀中蜷缩起来,意识渐渐模糊。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这样搂着我,让我安心睡一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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