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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若不是兄妹（第4页）

她又没有那么脆弱，不足致命的伤口，疼虽然疼了些，但能在接受的范围之内。

"哥，我没有以前那么脆弱了。"

凝着女人依旧苍白的容颜，她是没有以前的脆弱了，那是因为——

她用尖刺伪装了自己，把自己困在一方天地里，不让人进去，也害怕走出来。

"陆安染，你比以前更胆小。"

胆小？

她？

女人拧眉看向他，说她胆小，为什么。

陆慕白伸出手，温热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陆安染没想避开，身上的疼痛也不许她动弹。

"以前的你，不会否认自己的感情。"

那时候的她，也许在很多人看来是软弱是可怜是无助。

可她却在明知道与他的关系之下依旧没有放弃，就是因为，她爱他，仅此而已。

如今的陆安染，看似坚强冷傲的外表之下，就是一个把自己单独圈禁在一个狭小天地之间的可怜人。

她不许别人看到她痛苦脆弱的一面，不许。

所以一味排斥情感，排斥她以为不会再爱的心，其实——

那才是胆小鬼的行为。

怕，重新爱上他。

"感情？那是什么，我早就不知道了。"

在陆安染看来，她曾经不顾一切付出过的感情，早就一文不值。

也许，Jay说的是对的。

她的心还没死，可是——

那又能怎么样呢？

繁华过后，她也不会再和陆慕白在一起了。

亦，不能再爱他。

"我只知道，我把所有的感情卖给了现在拥有的一切。"

有得有失，本来常理。

她舍去了情爱，却得到了现在的荣誉和一切。

没什么不好的，可也……没什么值得稀罕的。

"陆慕白，我承认……无法忘记你。"

不然，这三年来，也不会总想起，他曾说过的话，与她之间的每一件事。

而他，不也是么。

"但那又怎样……你不是我的永远，我也不是你的未来。"

这一点，早就该清楚的。

"我们是兄妹，这一点，无法改变。"

陆慕白菲薄的唇轻抿，重瞳暗了暗，而后的每一个字，无比清晰——

"那若不是兄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