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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都心知肚明的、极其拙劣的刺激方式。
龚晏承却很买账。
讨厌两个字还未出口,苏然已经被他拉起来,紧搂在怀里。
整个人都被裹住了。肩胛骨就靠在男人胸口,臀肉抵紧他的胯部。
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成一团,湿漉漉的,皮肤挨着皮肤,滚烫而黏腻。根本分不清哪一块是他,哪一块是她。
下体也一样——肉贴着肉。那玩意儿硬得过分,不用扶就能挤开穴口往前推,每次都全根抽出,再狠狠撞入。
动作还算缓慢。可他真的太大……轻易就把柔嫩的穴口撑得泛白,内里每寸褶皱都能被磨到。而且龚晏承有心要让身下的孩子崩溃,抽送得技巧十足,全往她受不了的地方顶。
苏然很快就被插得没了脾气。
整个人被干得软透了,水一样蜷进男人怀里,融成一团湿滑的肉,只能任他搓扁揉圆。
彻底沦陷的姿态,并未让龚晏承变得多么心软,反倒刺激他生出更多难以言说的变态冲动。
胯下撞击的力度渐渐没有轻重,胸膛起落的幅度随之变大。苏然被他牢牢摁在身下,性器如利刃,在她身体中反复进出。入口已经不复先前的粉,而是一种熟烂的红,混合女孩体内湿热的感觉,令他恍然产生一种将她捣得流血的错觉。
担心真伤到她,龚晏承喘息着停下。没有鲁莽地立刻抽出来,而是用指腹轻柔地触碰紧紧吸附住阴茎的唇肉。
苏然原本眯着眼睛挨操,正在兴头上,感到身后人忽然不动,遂抬眼透过镜面去瞧他。
“疼吗?”龚晏承还是有些担心,同时也有些懊恼,视线停在指尖触碰的位置,“对不起,有点太重了,是不是?”
是啊……好重,可是也好喜欢。
尤其喜欢他快把自己操坏时露出的神情,就是此刻。
苏然看得眼睛移不开,心好像陷入一片湿热的火海,被浸泡得又软又烫。而男人停留在阴阜上的指尖,亦好像穿透皮肤、以及延绵的筋脉,落在了心脏上。
那颗鲜活跳动的、血肉交错的器官,好似随他不断的抚慰和揉捏一点点变小,越来越小。小到她的身体也忍不住收缩。
夹紧的感受很快传递到敏感的男性生殖器。
龚晏承低喘一声,蹙着眉望过去,视线与女孩的在镜中撞个正着。
“san?”
她扭了扭屁股,“动呀……动一动,操我,爸爸。”
男人似是还在斟酌。
苏然已经自己前前后后动起来。
而且这种透过镜面彼此相望着性交的感觉真的很微妙。
以前面对面也有过,自第一次发现她害怕这样,龚晏承就格外钟爱在做爱时与她有持续的眼神接触。那种情况下,苏然挨不过半分钟就会高潮,然后便会哭着别开眼睛,抑或埋进他胸口。
此刻身体贴合,望住一个方向,明明毫无间隙,却又仿佛被镜面隔住的感觉,真令她感同身受。不就是他们的真实写照吗?那些跨不过的芥蒂、还有曾经。
苏然本就湿红的眼睛变得更加雾蒙蒙,眼神于是愈加痴缠,心头也泛起一点酸。
龚晏承似有所感,眼神微微一动,捣弄的节奏跟着变化。
变得更慢,也更深。一顿一顿地。茎身清晰地磨过穴口内侧最酸软的部位,而后凶狠地撞进去,悬停在深处的小口上撑顶片刻,又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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