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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然脑子里空白了一瞬,没完全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身体因突然的深入打了个颤,内壁本能绞紧,裹着男人的性器规律收缩。
龚晏承被她绞得脊骨发麻,再想到自己描述的可能性,动作渐渐收不住。掌根压住女孩颤动的胯骨,开始发了狠地往里捣,一次比一次重,全部精准顶在最敏感的地方。
“啊…太深…”苏然难耐地呻吟出声,指尖在男人腹肌抓出红痕,哭腔裹着甜腻水声,“要裂开了…”又骚又软的声音一丝丝往男人心口钻,让他越来越崩溃。
“咬得好紧,”龚晏承喉结滚动,阴茎碾过宫颈褶皱,忽然掐住她的脖子,喘息喷在女孩耳后,“就这么想被别人干?”
沙哑低沉的声音隐隐发颤,落在女孩耳朵里是一种近乎脆弱的性感。
抚慰他的念头幽幽往上升,很快又因他话中的某些字眼被打断。
“什么…别人?”苏然有些发懵地问。
她的意识已经被夹杂着窒息的快感冲散,仿佛被浪掀开的舢板,只能随男人的顶弄起伏,生不出一点抵抗的心思。这种状态,实在不算清醒,所以她起初并不明白龚晏承的意思。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心头升起一股无名火。
“您说别人?”女孩很凶地开口,不过几个字,到尾音已经是哭腔。真是委屈得不行了。
他怎么能?她都没敢追问的事,他竟然可以这样理直气壮。苏然剧烈挣扎着躲他,向后推搡,不肯再让他操。
“闹什么?乖点。”男人粗喘着训斥,语气隐隐不耐。握住两瓣臀肉,掰开,压得更深。
“呜……坏蛋!”苏然哼哼着骂他,心被酸涩的汁液淹没,“明明只有你有别人…只有你有!”
龚晏承一时没有说话,默不作声将人按在怀里,不准她逃开。身下开始缓缓耸动,熟稔地抵住她最受不了的那一点磨。
“嗯唔…”女孩被他叁两下磨得仰着头喘息,心里也难受,只能吚吚呜呜地哭。
“我知道。”龚晏承闭了闭眼,放缓呼吸,声音低哑温和,“所以我才按照你希望的方式对待你,讨好你,试图请求你的原谅。”
怀里的孩子果然停止挣扎,等他继续说下去。
“在你希望我发疯的时候发疯,希望我忍耐的时候忍耐。”他托起女孩的膝弯,阴茎在起身时更深地楔进宫口,像婴儿把尿般端着她,准备带人回卧室。虽然都有暖气,但阳台和客厅连接,空间太宽阔。冬日的温度总归偏低,他有些担心孩子感冒。
苏然低呼一声,紧紧扒住男人的手臂,嘴上扭扭捏捏地否认,“哪有?”
心却为他软成一片,所有幽暗的渴望他都知道。介意的事,他甚至比她还清楚。矫情又病态的念头,他也接纳得很好。
难以控制的感觉又开始在身体里乱窜,想无所顾忌地缠着他,勾引他,被他干坏。最想的,还是叫爸爸。想跟爸爸撒娇。他现在好像很好说话。
女孩子绞紧身体,握住男人的手臂也轻轻发抖。她在忍。想让他多说一些。
龚晏承没在意她的口是心非,继续道:“我可以保证,这些只有你有。永远只有你有。”
这下苏然彻底不说话了。
连假意反驳的话也说不出。
就算再介意,这一刻也要暂且放下吧。安抚一下他。何况,她也很想。
不要闹别扭,贴体贴心地在一起。
龚晏承感觉女孩的背忽然抵得更紧,清晰的蝴蝶骨压在他的胸膛上。他呼吸一滞,喉结动了动。湿热的感觉从龟头开始,一点点漫过茎身,直至根部。
已经来到床边。
短短几步路,孩子就夹着他流了一滩水。龚晏承亲亲她的耳朵,将人放到床面上,呈趴跪的姿势压下去,不肯离开她半分。
“想我怎么做?”他垂眼看着交合处,水淋淋的一片,边缘浮着一圈白沫,淫靡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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