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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妇的情欲说来就来,顾声笙又早就习惯只要开口就能得到陈最回应的日子,所以在满七个月之后,不论自己怎么闹他,他都不松口的时候,差点就要被气哭了。
但好在也不是完全得不到。
毕竟,陈最不是什么神仙,顾声笙想要了,怎么都要过去挨着他,他不碰她,她就去玩他的鸡巴,这可以说是陈最全身上下最诚实的地方了。
一摸就硬,即便只是拿在手里感受那种硬度和热度都能让顾声笙好受一些,更何况陈最也不是真的那么铁石心肠,只要不越过肏逼这条底线,要舔要指奸,他最后都会答应她。
顾声笙显怀明显,又是双胎,七个月的肚子已经让她会觉得腰酸了,哪怕陈最每天给她抹完妊娠油之后,会再给她按揉半小时的腿,却也还是会肿起来,更何况,她的身体器官还被两个越来越成熟的小朋友挤压,陈最怎么忍得下心,这个时候再给她带去危险。
甚至在最后一个月,连逼也不帮她舔了,自慰也被一并禁止。
每天换下来的内裤都湿哒哒的,陈最除了亲她之外,不再给她任何性上的抚慰。
万一高潮引来宫缩导致提前生产而发生未知的事伤害到他,陈最不敢去想那样的后果。
好在,顾声笙被他照顾得很不错。
预产期的头天,顾声笙住到病房里,两家人大包小包的收拾着东西,包括奶瓶、吸奶器、温奶器还有尿片,好几种样式的小宝宝的被子,顾声笙的衣服是陈最收拾的,他准备好了一周多要用的东西,没想到才刚刚安稳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十点半,陈最正好在问她中午想吃什么的时候,她便开始宫缩了。
她起初只是以为抽了一下,便跟陈最说想吃水煮肉片,可刚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便又来了一次,而后第叁次——
陈最发现她的脸色忽然变得苍白起来,心一紧,便问:“宝贝,是不是开始了?”
“我不知道……我……”顾声笙疼到快要说不出话了,下意识抓着陈最的手,比经期还要难受。
陈最当即按了护士铃。
她的宝宝好像比别的宝宝都要着急。
护士连忙将顾声笙推到产房,第一次内检时她已经开了两指,她已经疼到脸上蒙汗,直到打过无痛针才缓了过来。
吃过没有水煮肉片的午饭,顾声笙的心里久久平静不下来,拉着陈最的手不放,没过多久,两边的父母都放下了工作到了医院。
下午五点,内检八指,等到七点钟再次检查后,顾声笙的一体化产床被升高,她人有些呆呆的,好像都没有反应过来。
耳边嗡嗡的,机械地听着助产士给她的指示,不急不躁地教她保留力气,在关键的时候ph。
被陈最抱住的时候,她都没有回过神来。
脸侧的头发都被打湿,周身都是他的体温,充斥着他身上干净的味道,顾声笙深深嗅了嗅,才觉得终于喘过气来。
“……宝贝。”
陈最的声音很颤很抖,埋头在她的颈边,顾声笙刚想笑,便觉得有一串湿漉漉的东西沾湿了自己的衣领。
“哭啦?”她问。
陈最点了点头。
“……没有下次了。”陈最说,他不敢讲中间有一瞬她有点力不从心的时候,他心里到底有多大的恐惧,心脏上被穿透的窟窿在漏风,即便是现在,她和宝宝都安然无恙的情况下,也很难愈合。
再也没有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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