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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说话的语气听起来比以往还要沉重了一些。
冬夏迟滞了一秒,往后靠向椅背,微动唇:“我知道。”
之后,电话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冬夏的手指轻轻叩着桌面,有一下没一下,十分没有规律,半响后,出声打破了这份莫名其妙的安静:“吃饭了吗?”
只是,钟述并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反倒是淡淡的反问了一句:“冬夏,你有话要跟我说吗?”
冬夏略微一顿,舔了下唇,平静的说:“钟述,你想问什么?”
她已经知道他要问什么了,却还是把质问的权利交给了他。
钟述沉默了两秒,直言:“我母亲今天找过你对吗?”
“你怎么会知道?”
今天阮夫人走的时候还叫她保密,自然不可能转头就去告诉钟述。
而且她和阮夫人见面的事情,知情的人也没有几个。
钟述淡淡的笑了一下,“这个重要吗?”他的嗓音听起来有几分的苦涩:“冬夏,是不是我不打这个电话,你就不打算告诉我了?”
两人在一起之后,冬夏是第一次听见男人用这种生疏的语调跟她说话。
一直以来,他都是特别温和,甚至包括有关陆河的事情上,他都是特别的善解人意,宽宏大度。
可是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好像变得十分敏感,说话之间都透着一丝的质疑。
冬夏顿了几秒,皱眉:“钟述,你是在生气吗?”
她的话就好像是一盆冷水,瞬间浇醒了钟述失控的理智,他慢慢冷静了下来,动了动唇:“我只是在气我自己而已。”
他说:“冬夏,从一开始利用陆河的事情把你绑在身边的时候,我就每天都在侥幸的想,或许等一段时间你就会忘记他,或许慢慢的你也可以喜欢上我,以至于到了现在,时间过的越久,我发现自己的私欲逐渐增长,总想着利用陆河把你绑在身边,不断的提醒你们之间的差距,让你知难而退,我在气我自己,是明明知道你并不快乐,但还是自私的不愿意把你放走。”
“不是,不是你的错。”
冬夏轻轻浅浅的叹了一口气,扯了扯唇:“钟述,从一开始为了逃避自己的感情而选择了这一条路的人是我,你没有错,你是向我抛出了橄榄枝,将我从泥沼里拉出来的人。”
钟述安安静静的听着,片刻沉默之后,温和的笑了下:“这么说,我还救了你对吗?”
冬夏顿了下,也笑了起来:“对,你救了我。”
话落,两人同时笑出了声,清浅的笑声在电话内盘旋回荡,落入了对方的耳畔。
另一端,钟述脸上的笑意逐渐散开,他抿了抿唇,好像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了这一句话。
他说:“冬夏,我放你走吧。”
冬夏一怔,她听见男人无奈艰涩的声音,心口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一样,有些难受。
他真的很好很好。
这段短暂的感情里面,他们之间谁都没有错,错的只是他们不是彼此的良配。
她垂着眸,手指摩挲着办公桌的边缘,轻声道:“钟述,我真的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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