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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青翰很会折腾人,卯日连着几日都没在王庭露面,镇南王倒成了蛊惑人心的佞臣。
这一日,两人胡混到宦官来催姬青翰上朝,卯日乏得厉害,被姬青翰抱在怀里哄了一阵还是睁不开眼,懒懒一伸胳膊,推姬青翰的脸。
“别亲了,你好黏人,”卯日用被褥把自己的脸盖住,“脸上都是你的口水。”
姬青翰摸摸他汗湿的头发:“那你再睡会,等朕回来抱你去汤泉沐浴解乏。”
卯日嗯了一声。
他这一觉睡得久,直到日上三竿,却没见姬青翰,卯日召来人一问才知王庭上又吵起来,姬青翰在处理走不开。
他便沐浴洗漱,换了一身衣物去王庭。
外面天色蒙蒙,野鸟斜斜飞过,沿途没有宫女宦官,王庭墙上还有一些斑驳的痕迹,看上去像是刀剑划出来的,又像是怪物用指甲在上面抓挠出来的。
卯日皱了一下眉,却没多想。
他走了两刻钟,却还没到朝会的地方,从姬青翰寝殿到正殿这条路卯日走过数次,快的话只要一刻钟就能抵达,卯日不可能迷路。
但那条路无穷无尽似的。
好长。
天色昏黄,风声听上去都像是在哭。
卯日不知走了多久,终于走到尽头,面前的宫殿不算辉煌,门前一左一右堆着两具白骨,倒戈的长枪落在蒿草里,宫门上的漆皮脱落,锁也生锈。
“吱呀——”
卯日推开门走进去,宫殿内院破败,角落的树木花草都已经枯萎,一口老井也没了水,地上的石板路都是青苔。
要是有人住在这里,肯定是个落魄的人。
他没打算直接进去,而是找到窗户,推开一条缝观察里面,屋内很黑,连烛火都没点,却见窗边有一个人,那人身材高挑,鸠形鹄面,手腕上有锁链,正在写信。
卯日却怔住了。
那人是姬青翰,或者说前世的姬青翰,赋长书。
好安静。
原来里面关的人是他旳长书。
卯日知道这是噩梦,他的梦境一向古怪,噩梦是长书的脸,春梦还是长书的脸。
他想看长书在写什么,手指动了动,门上的锁随之断裂,他走进去,站到赋长书边上。
赋长书的注意力都在纸上,没有注意到他,卯日便大方地观察起他的模样。
姬青翰和赋长书的相貌如出一辙,但卯日却在梦境中寻找到了些许不同。
赋长书剑眉压眼,不动声色时阴沉得厉害,他很少见赋长书笑,只有两人腻在一起时长书偶尔才会露出纵容与放松的微笑。
姬青翰也是长眉压眼,但行为不羁放纵显得人更张狂,笑容也更多一些,不光是笑他还会哭,为百姓哭,为卯日哭,他生动极了。
除此之外,没有不同。
可卯日还是站在赋长书身边一步也没有挪动。
他想起自己在汝南治水的那段日子,赋长书不会掺和他与师氏们的激烈争论,只是安静地制作沙盘,等卯日转过头时却发现赋长书在看自己,卯日的怒气一下子就被冲淡了,对他无辜地眨了一下眼。
赋长书便往下一指,一个泥巴捏的小人站在堤坝上,有鼻子有眼的,他指完小人,又指卯日,随后捏着小人前后摇摆着往前走了两步。
走到另一个小人面前,吧唧一声跌倒了,赋长书便握着拳头凑在眼睛边,无声装哭,他一哭小人也哭了,另一个泥巴人连忙扶起跌倒的它。
赋长书便不哭了。
卯日怒极反笑,也不生气了,只是再也吵不下去,总觉得气势比师氏们矮了三分。
他心情极好地想,都怪赋长书的小人。
屋里的赋长书还在写信,卯日不打算干扰对方,等赋长书写完,已经是两个时辰后,他把信纸平铺在桌上,等晾干笔墨。
卯日这才活动着酸麻的腿脚,走过去逐一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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