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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接您的车停在郢城城门前,闹的动静有些大,郢城齐君请你去看看。”
从将军墓折返渡口后,姬青翰原本打算休息一日便折返丰京,但没想到郢城齐君听闻了姬青翰在春城的所作所为,知晓他的车驾落入山崖,摔了个粉碎,特意准备了一辆新的虹车来讨好太子爷。
姬青翰不太在意,眼下他只想着从卯日口中套出话来,颇几分乐不思蜀的意味,却见巫礼偏过头来,水淋淋的眸子里掠过一道光。
卯日一只胳膊攀在他肩上,下颌依在上面,轻柔地朝他吹气:“弟弟,我想看看你的虹车。”
巫礼一直对太子爷的虹车念念不忘,还曾说过想被姬青翰在虹车上干的放肆言论。
姬青翰打量他片刻,总觉得他心里揣着坏点子,所以他将卯日送他的话,原封不动还给对方。
“那得看巫礼大人表现。”
要怎么表现,才能让太子爷心甘情愿供出他的虹车玩耍呢?
卯日转过身,松了松礼服的衣领,伸手把自己长发抓到一侧,露出半截光洁如玉的后颈与圆润的肩头,他偏过头,眼尾的青黛纹样好似一把钩子缠绞住姬青翰的目光。
“我记得,相公喜欢从后面来,这次我便答应你。”
“多少次都可以,随你高兴,好不好呀,太子爷?”
他甚至不等姬青翰抱他,自己趴在床上,双膝盖分跪,从礼服边缘拉开了自己的长摆,像是一条长尾的蛇柔顺地趴伏在姬青翰面前,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没有半分攻击欲。
卯日还特意道,“不过,相公可要轻一些,我不想在虹车上就没力气了。”
层层叠叠的帷幕垂下来,似是馥郁的花瓣,半截修长的小腿从帷幕底部探出,脚踝上系着金链子,几枚斑驳吻痕与交错指痕覆盖在腿肚上。
姬青翰将锁链缠在手臂上,逼迫卯日的腿收回床上,那段帷幕便晃悠悠垂下去,印出里面两道缠绵的人影。
腰腹往下一塌,似一座拱桥被洪水中的巨石骤然冲垮,卯日觉得各处隐隐作痛,难受地哼了一声,正想转过头调侃一声小姬,好急。
声音却戛然而止。毫无征兆、毫不留情。太子爷半点道理都不讲,猛地从后面抱住他,将一切玩笑都堵了回去。
就算被骂了无关紧要,姬青翰一丝喘息的余地都不留给他,一张脸冷峻地似要淌水,看上去极其性感。
卯日面上出现醉酒般的酡红,平日里含笑又戏谑的眸子泛起波澜,他趴在被褥中,觉得姬青翰亢奋得似要在自己身上凿出几个洞。
巫礼生出异样的惧意,仿佛自己是一只皮影,关节处被铆钉牢牢固定着,太子爷手持皮影木杆操纵着他的四肢。
楚先王钟意巫山神女,而姬青翰贪恋上一道艳鬼,凡人求神问鬼,到最后陷在自己的欲望当中。
卯日小声骂了一句:“混、混账……”
又被姬青翰握住手,十指相扣,听太子爷压低声音应下那声混账。
一人一鬼将那出戏演得百转千回、酣畅淋漓,从天上神佛至地府鬼怪,都被勾得神思恍惚,在无言当中懂得了这戏的名字。
巫山之会。
卯日刚开始还有些不适,皱着长眉轻颤,漂亮的眼睛里含着泪,犹如水波里发着光,责怪姬青翰弄得他有些疼。
随后便被太子爷霸道地捂住了口舌,让艳鬼好一阵没能说出完整的一句话。
好在话语向来是两人床笫之间可有可无的存在,只言片语里有时蘸着滚烫的恨意,有时又酸涩得叫人心中恼怒。
姬青翰得不到甜言蜜语,索性堵住他的口舌,只听卯日断断续续地呜咽,欣赏艳鬼被迫悄无声息地流泪。
掌控欲得到满足,极致爽意冲击下,他情不自禁吻卯日耳廓,姬青翰神魂荡飏,五感被调动到濒临巅峰。
他热汗淋漓,目光一瞬不瞬凝在卯日冷白的脊背上,瞧着似山阴夜中的一捧雪,炙热淌进去时,能融化卯日的骨头。
一塌糊涂,软如白泥。
太子爷抱着巫礼胡闹了几次,才将人翻过身。
“几次了?”
卯日晕乎乎的,抚玩着姬青翰的耳垂,被捉住手腕,亲着指骨。
他念了一个数。
混账太子爷应了一声:“再来。”
我是万古人间一剑修,诸天之上第一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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