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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自己在陈述事实。
可是幻觉就是幻觉,幻觉的变化从来都不会顺着姬青翰的心意,只是起伏跌宕,让太子爷一次又一次深陷其中,甚至因为最后注定的分离而格外珍惜之前的欢好。
他不知不觉,陷进去了,却仍旧不知道,还以为自己是山野中桀骜不驯的猛虎,却不晓得盘踞的山林,是驯虎人亲手为他种下树,仿造出的青山。
“你该喜欢我。”
他又强调了一遍。
可幻觉不会给他答复。
巫礼的两只手反抓着桌上的衣袍,把衣服扭揪得都是皱褶沟壑,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喘息,只觉得自己在地狱的刀山火海里滚过了一遭。
姬青翰太凶了,让他去一次几乎要了鬼半条命。幽精做鬼也不明白,怎么能这么凶悍,虽然爽到他碰一下都要颤抖,可他也不得不承认,太子爷这种时候实在恐怖,且魅力惊人。
现在幻觉里的密室,其实没有之前那般黑暗,也没有狰狞古怪的十傩神像,姬青翰能将卯日看得清清楚楚,就连对方沾着泪珠,颤动睫毛都分毫尽现。
姬青翰捧着巫礼的腰,将没了力气的鬼拉起来,又坐回自己的腿上,几乎要将卯日揉进自己的怀中。
幻觉还没有变化,他不知道这次多久才会开始毁灭,只是将巫礼砸在自己怀里,拢着他单薄的脊背,沉默不语。
等待死亡的过程不再煎熬,甚至生出一种异样的满足与温馨,姬青翰知晓自己的判断出了错,可却没有修正这种错误,而是一意孤行,放任自流。
“哐当——”
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姬青翰抬起眼,见到一只焦黑色的傩面。
那只傩面鼓眉鼓眼,喜形于色,被烈火焚烧着,坠落在地。
骤然间,火浪从地面席卷而来,如同洪水淹没两人。
姬青翰不咸不淡地扫了一眼滚滚的烈火,眼底倒影着猩红色。
火焰中一条蟒蛇匍匐而来,碾压过密密匝匝的积灰傩面,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熊熊燃烧的红海之后,十傩神像显得气势汹汹,神情傲慢,脸庞明晃晃的,掌中驱疫灭鬼的武器闪着寒光。
但太子爷并不在乎,也不畏惧,只坐在原地,抱着自己的巫礼。卯日有血肉的时候,胸腔与胸腔就靠在一起,他能感受到对方正在呼吸,姬青翰便也不再惊骇。
等蟒蛇与火海游到两人脚下,姬青翰也无动于衷。
恐惧已然没有任何意义。
他的瞳孔里毫无波澜,只是看蟒蛇缠在自己与巫礼的身上,幽精伪装成人的血肉便在傩神的驱赶下湮灭。
火海中,姬青翰牢牢抱着卯日。少了血肉的阻隔,两具骨骼密切依偎在一起。白花花的骨头,红艳艳的烈火,张牙舞爪的傩神与蟒蛇,犹如地狱,又好似人间上演的夸张傩戏。
佛家的生趣图中,曾有骷髅逗趣小儿哄对方开心的戏码,骷髅鬼怪,生死肉骨,不念欢酒、不求永生,但求形骸在幻觉中短暂相伴。
显而易见,亲眼目睹巫礼被十傩神带走,比起噩梦还要让姬青翰疯狂,他的精神岌岌可危,神志游离在清醒与迷惘边缘,就算巫礼的喘叫逐渐濒临崩溃,姬青翰也充耳不闻。
他比鬼还要令鬼恐惧。
也不逼迫卯日继续扮演自己的说书人,讲故事里的最后一则,只是贴着卯日的白骨,凑到大约是耳廓的地方,开始一字不差地背诵说书人之前讲述的故事。
他竟然只听一遍佛家故事,便全部默背下来。
等火焰爬上他的脸庞,他念到“狼曰:我心悦之”。
我心悦之。
但姬青翰觉得,自己大约是再也不会喜悦了。他被幽精引诱着,立下一个又一个赌注,最后迷失了自我。
火焰越演越烈,密室内如同蒸笼,姬青翰偶尔能感觉到闷热,似乎自己也在被烧毁,但有时候,他清醒得不可思议。甚至知道这就是幻觉,是噩梦,是地狱,可还是不愿松手,不愿醒来。
“咚!”
他听见一声巨响,像是有人敲响了夔牛战鼓。
幻觉与梦,骤然结束。
姬青翰猛地睁开眼,胸膛快速起伏,大口大口地呼吸,头脑一阵昏沉,疼痛如影随形,他伸手扶着额角,却摸到一手滑腻,姬青翰垂下手一观,掌心上都是鲜血。
我是万古人间一剑修,诸天之上第一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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