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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砚后颈爬起一阵酥意,骨头融化了似的,倾倒进他怀里,耳软骨酥,她小声反驳:“我没夹…”
“好想射,可以都射给小猫吗?”
手掌从腰肢转移到腹部,他按下去,手掌隔着肚皮,按压着谢清砚的下小腹,随着阴茎抽动进出,他能感受到她纤薄的腰腹,鼓起一团形状,又瘪了下去。
他在她身体里。
如此清晰明确的认知,让宿星卯头皮发麻,他忽地拉过她的手,与她一同按在子宫的位置,再次吮住她的耳根问:“射进去好不好?”
谢清砚才不想说好,但宿星卯和她较上真,非要听她答“好”,一遍一遍,咬着她耳垂,边吸边问,羞耻心让她答不出完整的话,已鼻语说一声:“嗯……”
话音甫一落,宿星卯鼻尖滑下一滴汗,将她拥入怀中,弓腰,埋首在她颈项里,腰最后一回往前深顶,直直撞上最深处的软肉。
射精的时刻,他每一处都在颤抖。
谢清砚只觉一股一股的液体往穴道里喷涌,烫得她哆哆嗦嗦,身体再次痉挛,指骨在空中徒劳的抓握,浑身如同通了电般颤抖,太爽了,眼角湿润……嘴巴无力张合,似乎有唾液往下流淌,失去焦距的目光无神地看着前方。
宿星卯重重喘息,又沉又热的鼻息往她皮肤上扫去,胸腔干瘪又鼓胀,激烈的心跳仿佛隔空就能听见。
抚摸谢清砚脸颊的手在发抖,往上去,划过她被汗濡湿的额侧,又撩起她的发丝,绕到后颈处,轻柔的吻落在眉角,他压着她脑袋往下看。
半软后尺寸依旧可观的性器依依不舍退出她的身体,被肏到鲜糜的穴肉翻涌出一团又一团的白浆。
谢清砚用力眨眼,模糊的眼睛回过神,好多……
他竟然射了这么多。
黏糊白浓稠的液体混杂着淫液,从穴口处汩汩往往涌去,一塌糊涂。
宿星卯目不转睛地盯着被他精液占满的穴道,微微笑道:“谢清砚被宿星卯的精液弄脏了。”
“…你闭嘴。”谢清砚咬住唇,手往下伸,企图遮住这幅过于淫乱的画面,“不许说名字。”
就好像在提醒她一样——提醒她被最最最讨厌的家伙给玩成这幅糟糕的样子。
还被内射了,肚子被灌满了似的,又胀又酸。
“为什么要遮?”
宿星卯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好漂亮。”
“以后都要射给小猫。”
“好吗?”
谢清砚想拒绝,话卡在喉咙——物理意义上,他不算用力地掐住她的喉骨,依然在笑:“要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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