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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终后。
谢清砚来不及平定呼吸,穿好裤子,不顾身上黏黏糊糊,没有半分温情时刻,她爽完便一把推开埋首在她颈窝里轻蹭的宿星卯。
他呼吸太烫了,火星子似的往心里灼,烫得她须臾间意乱神迷。
谢清砚急于恢复正常,她像甩开一个烫手山芋一样甩开宿星卯,整个人从桌子上跳下来,喘着气瞪人,缠绵不足半晌便成陌生人。
宿星卯动作停顿,静静地看谢清砚往后退缩三步,如洪水猛兽般避他不及,转身逃开。
他楞楞地看她一把拉开美术室的门,毫不犹豫地转身,回手时将门甩得很响亮,整条走廊都在回荡哐当的砸门声。
宿星卯缓慢地低头,五指收紧合拢,拽住空气,握了握空落落的手,欲望从身体迅速消退,额边湿热的汗意未散,他竟觉得荒唐的冷。
很丢脸,她逃跑了。
双腿风风火火就跑了出去。
一切情潮都被她通通抛之脑后,耳畔只有激烈的心跳和掠过鼻尖匆忙的风声。
呼呼刮着。
直到秋老虎未退的热风扑在脸上,谢清砚强行摁住过快的心率。
脚步才慢下来,呼吸一重重撞进肺腔,周遭声音陆陆续续回到耳朵,蝉鸣、篮球拍打、学生的脚步。
环境归于正轨,谢清砚稍稍安心。
平静下来又想着宿星卯的话。不由得思索为什么宿星卯会说想……操她,和她做爱?
只是为了满足性欲么?
谢清砚辩不清明,第六感隐隐觉得好像没那么简单。
他们的关系正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烦。
好烦!
谢清砚一阵心烦意乱。
她干嘛一时冲动,欲望上头就答应宿星卯玩什么小猫游戏啊。
现在情况越来越失控,在学校他都敢堂而皇之乱来,幸亏美术室没监控……
以后怎么办?还是赶紧想办法和他撇清关系吧。
什么办法,什么办法呢?
她咬着手指甲,茫然无措地在原地踱步,也不知要去哪,便操场溜达溜达转悠一圈,半小时后才慢吞吞溜回了教室。
谢清砚打算悄无声息从后门猫进去。
周寒钰正拎根粉笔为黑板报填字,瞅见她一推门,周寒钰拿眼上下打量她:“呦,你闲得无聊去上体育课了?”
“什么?”谢清砚拧起眉毛。
周寒钰下巴向她点了点:“喏,你脸这么红。”
红晕未散的脸颊温度让谢清砚思绪回笼。
看来她还不够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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