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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飏愣住了。
呼吸跟着也停顿了。
四周的一切都静止了。
午后,烈日当头的人行道上。
头顶是此起彼伏的单调蝉鸣,左边是时不时有车经过的街道,右边是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围墙。
没有什么浪漫的场景,没有什么浪漫的原由,没有什么浪漫的过程,甚至没有一个浪漫的温度。
这简单的三个字。
就这么突然地,没有任何预兆地从樊均嘴里说了出来。
在这么一个平平无奇的,燥热的午后。
几秒钟之后,剧烈的心跳声在耳朵里响起,震得鼓膜生疼。
呼吸这时才被惊醒。
邹飏嗓子眼儿有些发紧,开口的时候声音都是哑的。
“我爱你。”他说。
樊均走到他面前,张开胳膊搂住了他。
滚烫的身体,滚烫的空气,滚烫的呼吸埋在他颈窝里。
烫得他有些眩晕,闭上了眼睛。
“我本来想,”樊均低声说,“准备好一些再说,但是……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状态……才叫做准备好了,我刚才突然就……忍不住了,特别特别特别想说……”
“这种事不用准备。”邹飏抱紧他。
“我再憋一会儿到餐厅了再说的话,”樊均说,“会不会好一些……”
“不用,就现在,”邹飏说,“现在就是最好的。”
头顶的蝉鸣在起伏了很多轮之后,突然达成了同步。
就像乱七八糟的找不着调的大合唱终于在副歌开始时找到了统一的调,不知道多少跑调蝉在这个瞬间同时发出一样的一声“嗞儿——”,震耳欲聋。
他俩被吵得脑袋发胀,抱在一块儿挺过了三个路人的目光之后终于松了手。
“全世界的蝉都在这儿了吧……”樊均说。
邹飏没说话,笑着转身继续往停车场走。
樊均跟了上来,抓住他的手,低头看着手机。
“回味呢?”邹飏扫了他一眼。
“没,就是看看录上没,我……”樊均把手机塞回兜里,“其实不好意思再看一遍。”
“一会儿发给我,我好意思,”邹飏说,“我马上就能看八十遍。”
“嗯,”樊均应了一声,想想又握了握他的手,“你可别……发给刘文瑞让他剪啊。”
邹飏没忍住笑了起来:“不剪,这种视频,一秒都不能动,得原样留着。”
回到车上,樊均并没有马上开车,打开了冷气对着出风口吹着。
邹飏靠在副驾,看着前方的花坛出神。
不知道刚才是不是被太阳晒得脑子发烫失去了运转能力,到这会儿凉快下来了,樊均那句“我爱你”才开始在他脑子里飞快地反复重播着。
愣了一会儿,他忍不住把上方的遮阳板扒拉了下来,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
果然。
嘴角带着笑。
“怎么了?”樊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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