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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那就是谢玲珑。”
“……”
谢怀风冷笑,“她还说什么了?”
郁迟:“她还说,你亲过很多人,是真的吗?”
“你觉得呢?”
郁迟犹豫了一下,还没开口就被谢怀风捏着下巴拖到面前,扯得他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却不敢发声。他从醒过来至今还没喝过一口水,说话的声音一直沙哑,嘴唇也干到疼。谢怀风动作强势了一瞬,真的到了他面前却温柔下来。
两只手捧上了郁迟的脸,柔软的唇蹭上来,将那两片唇含热含软。谢怀风低低叹了口气,抵着郁迟额头,“你我相识将近两月,我身边除了你可还有别人?我亲过谁,抱过谁,除了我就只有你最清楚。”
“郁少侠,说说,我都亲过谁?”
郁迟喘得急,被谢怀风撩得脸热。谢怀风不敢随意伸手碰他身体,就只捧着脸,让郁迟没法把自己发烫的脸别开,只能直直对着谢怀风的眼睛。
“……我。”
“还有呢?”谢怀风问。
“还……还有吗?”
谢怀风耐着性子,“问你,还有吗?”
“那,没有。”郁迟闭上眼睛,颤抖着睫毛避开他的眼神,“就只有我。”
奖赏似的吻铺天盖地往下落,额头、眼睑、脸颊、鼻尖。郁迟被亲得撑着床的手臂发软,不得不抬手攀上谢怀风的胳膊,慢慢又搭上他肩头,环上谢怀风后颈。这长久以来的心事终于尘埃落定……真的尘埃落定了吗?
郁迟鼻子一酸,最终将脸埋进谢怀风胸口,“以后可以吃醋吗?”
谢怀风被逗笑,“以前经常吃醋?”
“嗯,一切属于你的我都嫉妒,一切你信任的我也嫉妒,你对谁多亲近两分我都……”郁迟猛地顿住,半晌又轻轻摇头,“我乱说的,是我心胸狭隘,你别生气。”
“我生什么气?我也吃过醋。”谢怀风掌心缓缓顺着郁迟后脑摸,温声笑着哄他,“虽然知道你对幻鹊无意,看见她亲近你还是没忍住脾气,不过是仗着你喜欢我,乱发脾气。”
郁迟想起在关州时谢怀风逼他喝的那杯冷了的茶,心里一热,原来那是吃醋了,这么想来他不觉得生气,只觉得欢喜。郁迟想了半天,现在去回忆当时的谢怀风确实是吃醋了,那么明显,当时竟然没反应过来,只看出来他情绪不高。
“你发脾气我也喜欢。”郁迟低声说,将自己往他怀里贴得更紧。
一行人停在津洲,有白邙坐镇津洲后续的清理进行得很快,只等郁迟醒过来稍作休整,他们就该往稳州赶回去了。还有不到十日,武林大会就要在稳州举行。
谢怀风好一会儿从郁迟房里出去,随手叫了一个下人,雷火楼里除了他们四人没有其他谢家的人,白邙挑了几个看着老实的宋家家丁当下人用。
“方才怎么回事,青喙呢?”
方才外头乱了一会儿,这会儿厅里看不见人,谢怀风问。
“回谢庄主,方才有个极其貌美的美人儿过来,说了几句话青喙公子和白前辈就都跟着她一起走了,说是不用多久就回来。”那人回答。
幻鹊?应该是傀儡。
谢怀风点头,吩咐他去山下买点热粥和易入口的吃食回来,郁迟两日多没吃东西,这会儿吃不得不易消化的。
“津洲近来流行一道江南菜,名叫桂花糖藕,软糯香甜,配以蒙了米油的粥,很是养胃。”那人殷勤推荐。
谢怀风将钱袋扔给他,他便欢喜地退了下去。
买粥的还没回来,白邙他们倒是先回来了。
青喙怀里抱着昏迷不醒的幻鹊,白邙身后跟着个和幻鹊一模一样的人。这还是谢怀风第一次看见幻鹊和傀儡同时出现,不免还是有些震撼,巫族的傀儡术果然非同一般,怪不得魔尊费尽心机也想找到巫族。
就算是傀儡和原身同时站在了面前都教人难以分辨。
“庄主!”青喙看见谢怀风。
“怎么回事?”
“是傀儡前来求助,幻鹊万虫蛊发作,禁止了傀儡出去杀人食尸。”青喙说。
作者有话说:
谢玲珑:危!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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