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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着徐谨礼,在他怀里蹭,轻声说:“爸爸……再做一轮先睡会儿好不好……醒了再做……我好困了……”
徐谨礼的心变得很软,抱着她去床上,给她擦下体,问她还要怎么做?
“您要…要……”她咬着唇,有点说不出那个字,换了一下,“要后入吗?”
女孩在他擦完后,主动跪着趴好,白花花的臀和粉艳艳的小穴对着他,压着小巧的双足。
水苓把脸埋进被子,灼热期的热浪上来,她收缩穴口引诱alpha进入:“叔叔,这样行吗?”
徐谨礼光是看着就硬得不行,但他不喜欢着急,摸着水苓的臀肉捏了捏,问:“你确定要这样吗……我可能会扇上去,乖乖……”
身为oga的特质又让她开始索求,水苓撅着屁股去找他的性器:“没关系,不痛的。”
她这副样子,徐谨礼不会过分,舍不得。
调教小鬼是另一套样子,对待乖孩子是会更温柔一点,他用手指揉弄着穴口,指腹沾上一片晶莹的粘液:“好……我轻一点。”
并不是顶撞和进入得轻一点,而是会轻一点扇上去,角度很讲究技巧,听上去很响,掌掴声回荡在室内,然而却连什么印子都没留下,只有臀肉荡着。
被他骑的动作能进得非常深,水苓每次都会在快感浇灌的同时感到想要呕,饱食太多,吃得欲吐。
徐谨礼能清晰地看见自己如何进入她,圆润的臀弯下去是纤细的腰,起伏的夸张对比看上去会让人血脉偾张。
撞进去时,水苓的臀肉也会跟着被推动,而后又弹回来,落在他掌心里,很乖的样子。
介于少女和女人之间的身体,她确实长大了一点。
在和她做时,这个感觉又被他重新拿起,好像回到他们在马来西亚重聚的第一面。
在她父亲的家里,徐谨礼隔着层层人群看见水苓,那时他的身体被另一位占据,他没能说出那句话:“长大了……”
无论是身体还是衣着,都有了点女人的样子,穿着高跟鞋被他托着手上车那一刻,他就察觉到了。
从她的变化上看出……他们分离的中间,究竟过了多少岁月。
他如此鲜明地想起曾经,又因为获罪感快速回归当下。
水苓揪着被子被操得唔唔嗯嗯,哭着叫他爸爸。
这种词汇,从这么乖的孩子口中说出来会让人掀起背德的兴奋感,他深知这只是一种模拟,徐谨礼也只能接受模拟。
他可以任由水苓称呼他,按她的心意,什么papa、主人、爸爸的,对他来说,其实并不是很重要。
徐谨礼配合她的取向,纵容女孩在他身上加诸的臆想,满足她的幻想。
给予是徐谨礼弥补和喜爱的方式,他曾经对她有些冷淡,在那些女孩刻意贴近的时刻,悄无声息、不着痕迹地避开。
他不止一次看见过水苓失落的眼神,徐谨礼看得懂,但他还是拒绝了。
她每一次小心翼翼靠近,把宽容当成默许后和他告白,徐谨礼做了干脆的决断。
这样的情况他见过太多,数不胜数,不会有谁是特殊。
更别说一个快叁十岁的成年男人和十七岁的未成年的女孩能有什么?怎么可能有什么?他尚且没有无耻到那种程度,况且他那时候也没有什么精力去想感情的事。
“你是我的谊女,我们之间没有别的可能。”
他记得他是这么说的。
女孩第一次委屈成那样,委屈到嘴唇颤抖着掉眼泪反驳他的话:“可是我没有当您是谊父!”
这是徐谨礼自从认识水苓之后,听她说过最大声的一句话。
说完之后女孩就从他的办公时里跑了出去,他揉了揉眉心,助理上前来问他用不用让人出去看看,把人带回来。
徐谨礼看着刚收到的邮件,重新坐下工作,抬抬手:“不用,随她吧。”
家庭关系已经够麻烦,比起从其他地方得到弥补,徐谨礼更想要安静。
那时,女孩对他来说是抑制剂也是幌子。
继母的那只摄像头天天盯着他,看他天天和未成年的小女孩待在一起,这样的日子过了一整年,对方觉得他大概真的完了,野心已死,不足为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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