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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过她的唇之后,并未收回他的唇,而是捧着她的脸,继续触碰她的鼻梁、眉心,直至稚气犹存的额头。扬灵不太习惯他突如其来的柔和,略略低了低头,敛睫垂目望向旁处,脸边涌现不自然的薄红。
他抓紧她缩在袖口的素手,像握住一团柔弱的雏鸟,静观她这幅情态,不由拿来取乐道:“怎么了?不继续推我了?”
她从他手中抽出手,平淡道:“叔父何故老缠着我……”她头垂得更低,丝毫不顾他陡然沉凝下来的神色,继续道:“这宫中又不止我一个公主。”
她向来如此不识好歹,萧豫见惯,唯冷笑道:“哦?想让我去找你那些姊姊妹妹?”
她低眉不语,两手交迭放在膝上,手指无意摩挲裙上纹绣的蝴蝶,这模样神态,分明还是个小女孩子。
他被她磨得没脾气,沉默许久,手再度上前,拢住她放在一处的双手,低声道:“沅沅,你就是你,自然和别人不同。”
扬灵不置可否,轻轻道:“那为何偏偏是我呢?那天酒醉前,我又不认得你。”
“不认得?”他重复一遍,又淡淡道:“不,是你忘了我。”
他的话如沉石一般,扑通一声坠入平湖,扬灵极为诧异,困惑望着他:“我何时见过你……”见他忽地冷下脸来,唇角抿成一条平直的线,她止住话头,伸指轻轻触碰了一下他横在她手上的指节,轻唤:“叔父……”
“既然你不记得,多说也无益。”他打断她,展袖将她从迭山石上抱起,淡声道:“我送你回阁。”
他们从红叶丛中走出,行到廊下。廊外新植木樨,穿插点缀于翠竹之中,色如碎金,拂面而来。两人穿行其间,衣裳也染上一缕甜香。
但这暖融的花香亦无法叫他神色霁和,扬灵偎靠在他肩头,迟疑地上下观察他容色。他轮廓本就极深,一沉下脸,眼窝里那对深嵌的乌黑眼珠更似冷冰冰的墨玉,这形容就是说像恶鬼魔罗,亦说不上违和。
她心里愈发忐忑不安,犹恐忘记了什么,抱住他的颈脖,凑近他耳边,低声道:“叔父告诉我好不好,我不是存心忘记的。”
见他仍旧沉默,她冥思苦想半天,索性将他搂得更紧,仰首亲吻他的下颌几下,模样既似安抚,又似小心翼翼的讨好。这样亲昵的态度,可谓是开天辟地以来的头一遭,萧豫怔了片刻,随即偏过头,吻住她的唇。
她也头一遭全无抵触,朱唇微启,任由他顶探而入,在唇齿间翻覆舔弄。她被吻得吐息微乱,半睁开眼,瞧见他脸上全无愠色,反倒添上几分笑意,疑是又上了他的当,即偏过头去,微微喘息着推开他。
萧豫紧搂着她的背,抓住她抵住他的手,吻了一下她的指尖,轻笑道:“沅沅,还说想离开叔父?”
“我就是想知道。”扬灵仰眸望着他:“你以前究竟是谁?”
究竟为何忽然闯入她的世界?又缘何抓住她不放?她大抵也生出不少妄心,迷头认影,困惑于种种因缘,又不得消除滞虑,是一大烦恼也。
不过,她只将此归因于孩子气的好奇,绝不承认是因为他。
“当真想知道?”他问,她缓缓点头,他才道:“你以前唤过我七哥。”
——七哥?
这个陌生的称谓瞬时唤起她模糊的记忆,印象里的七哥,她只在这宫苑和他有过一面之缘,后来听闻他体弱多病,畏光怕风,终日缠绵于卧榻,闭扃不出。最终尚未及冠便溘然长逝。
她那时得知,尽管和这位兄长不太熟稔,不过思及幼时同他玩乐,那会的样貌纵已模糊,但他身如朗树,目似朗星立在木兰树下的样子,她却从来没有忘记,难免伤怀,为他哀哀悼哭了许久。
流光似水如电,春归去,风又雨,她隔着迢迢的往事恍惚回想,她所认得的那个七哥,难不成是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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