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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他调皮地吐了下舌头,锦虞便步履轻盈地雀步返回。
待锦虞离开后,长廊重归清静。
锦宸敛回视线,凝向身畔的姑娘。
已然升高的日光灿然折入屋檐,温柔映她裙裳湖绿,恍惚漾着丝丝暖意春风。
她低垂着头,静默不。
一缕青丝微乱,从耳际散落下来。
锦宸提起折扇,扇端挑起那缕鬓发,缓缓浅撩到她耳后。
扇骨在他指间,蹭过她颊侧。
那若即若离的碰触,引得幼浔不由轻轻一颤。
只听他徐徐低沉:“还会说谎,幼浔学坏了。”
听罢,还真将男人调。情的话当真了。
幼浔忽然心慌了下,语声轻微:“……哪里?”
过了一夜,在他面前,她显然是要比从前拘谨羞涩了。
但如此在男人看来,反倒是心里颇为满足。
锦宸轻轻一笑,嗓音一点点缱绻下来。
“幼浔今晨何时为我煮茶了,明明从昨夜起便和我……”
他这般语气,是故意要将意思往别处带。
幼浔面颊一烫,忙不迭夺话低嗔:“三爷!”
她比谁都要守规矩,挑逗太过就该羞恼了。
锦宸唇畔轻扬,不再逗她,“看你昨夜辗转难眠,倘若还困,再回去躺会儿。”
分明是他昨晚赖着不走,非得靠躺她床边。
还要握来她的手,攥在掌心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
否则,她怎会到子时夜半了,都还未入眠。
指尖捏了捏裙边,幼浔垂眸温声:“嗯。”
其实说困也没有,但和他的关系,一夜之间天翻地覆,虽是默许了他昨夜所,可姑娘家到底害羞,是想要独自平复平复心神。
锦宸倒也没多说其他,只道了声好。
以为他这就要走了,方想回屋舒口气。
谁知下一刻,他温热的指腹忽然轻按到她嘴唇。
幼浔微惊之下想躲,那人却是不让。
她窒住呼吸,而男人轻抚着,声息低柔:“破了点,回去记得涂药。”
那是昨夜情深拥吻时候,被他吮咬破的。
在此之前,她何曾与男子这般亲近过。
这来一趟栖隐山,竟是什么荒唐事儿都做尽了。
幼浔心颤跳不止,僵硬颔了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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