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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垂眸而落,便瞧见她身前诃子低裹。
艳红纹金的样式,相衬肌肤雪白无暇。
那盈软半隐半露,荡漾春情的玉沟更为显眼。
昨夜怕吵醒她,便没给她宽衣。
故而小姑娘身上还是昨夜那件绡纱瑰红的留仙裙。
这宫裙并不保守,但穿在她身上,却没有一丝不检点。
反而那玲珑有致的身材,尽显清娆风情,和若隐若现的诱惑。
池衍眸底欲意渐浓。
在她面前,他一向都没什么克制力。
而今她回来了,他也并不想再克制。
修指带着柔暖的温度,顺着那白皙的侧颈极缓极慢地滑过。
“笙笙穿得这么好看,却是想要勾。引别的男人。”
男人滚烫的呵气喷洒在耳廓,低哑间似有不悦。
锦虞怔愣一瞬,方意识到自己裙裳还未换。
仿佛是要秋后算账。
即便他只是简单这么一句,却让锦虞不由量想,他话中之意是在质问她昨夜的行为。
心里突然有些虚,毕竟昨夜她别有目的,才穿成这般。
要是自己当时没醉得晕乎,早知道寝宫的人是他,便不会这样了。
“我不是……”
锦虞正想要好好辩解一番,话方到嘴边,一开口却都融为了甜糯的轻嗯猫音。
是那人从侧边流连到金红色的诃子,笼罩温软。
只听他在耳边温沉又轻缓地说:“笙笙学坏了。”
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锦虞这会儿根本说不出其他。
咬咬牙,只似喃似呓地重复着:“不是……”
这样的感觉并不陌生,毕竟上辈子,他总爱这般。
那细细绵绵的,如温泉流淌过僵冷,融暖了寒冬的感知,从心底渗透上来,声息卡在了咽喉里,锦虞像是突然成了只会咿呀的小哑巴。
似乎是知晓她憋着气儿。
池衍声色更哑了些许:“不是什么?”
锦虞紧抿着唇,只倏地摇了几下头。
然而那人存了心似的,偏是要迫她漾出音儿来,便就故意地,时不时地使些力道。
她本就生得白,肌肤上一点儿瑕疵都没有。
一红,莹白的肩颈到诃子之上,雪肌便宛若朝阳霞飞,蔓晕延染。
这哪儿是小姑娘能招架得住的。
锦虞唇齿间猝不及防透出细细的破碎绵音,没有刻意,却那般柔媚。
突然就有种,回到了上辈子的错觉。
整张脸都红透了。
虽说从前这样的经历没少有,但不论多少次,在那人面前,锦虞还是羞赧得紧。
不承想这人和之前一样,对这事,是实难知足,每每都总是越来越纵意。
索性埋首在他颈窝。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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