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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在一刻柏树前停下,郑明俨看着柏树,介绍说:“友姑,这里的每一棵树是什么树,在哪个位置,我都烂熟于心,这棵柏树就是我小时候经常爬山去的。我还在上面刻了我的名字‘郑明俨’,用泥巴粘在里面,就不会被新生的树皮给覆盖了。让我找找看,在这里,你过来摸摸我的名字。”郑明俨拉着董友姑的手。
董友姑抽掉手说:“今夜月明星稀,我都看见了,不用摸。”
“那今夜我送你一个礼物。”郑明俨拿出小刀,欣喜地开工了,刻好后,回头看董友姑,不见了。
“友姑,你在哪?”郑明俨猜她是否故意躲起来了,不过很快找到了:在不远处赏花,还轻轻抚摸着呢。
他走过去,惊讶地说:“真是妙不可言啊。这里是春兰,贺岁兰,对面是蕙兰,夏建兰,再过去一些是秋建兰和墨兰。爹是请了花匠之神,才让这四季的兰花同时在乐水别院开放吧?其中还有不同品种的,难怪惹得小友姑轻抚着它们,就像我平时轻抚友姑一样。”
“你对我才没有我对兰花这么好呢。”董友姑有点娇柔了,笑着看着这些兰花,也笑着对郑明俨说话。
郑明俨见她心情似乎好些了,就牵着她来到柏树旁,说:“以后有得是时间赏花,先看看我送你的礼物吧。”
“在哪啊?”董友姑问。
“就在我的名字旁边啊。”郑明俨说,等着董友姑笑逐颜开。
“你的名字在哪啊?”董友姑烦躁了,要走。
郑明俨不让:“你刚才还说,有月光,可以看见我的名字,根本没看见。刚才是在敷衍我吧?来,跟着我的手摸。”
郑明俨站在她身后,双手抓着她的双手,摸这棵柏树,在她耳边问:“是不是左手摸到了‘郑明俨’三个字,右手摸到了‘董友姑’三个字?”
董友姑心里有点震动,可不愿地说:“我名字上沾了泥,被你弄得脏兮兮的。”
“你开心了是吗?友姑。”郑明俨从背后亲她一口。
“这么晚了,也看了你的礼物,无趣,回去吧。”董友姑还是要走。
郑明俨拉住她,给她披上冬日大衣,坐在柏树下,让她躺在自己身上。郑明俨说:“让你出来就是陪我彻夜长谈的,怎么能回去呢?”
“有什么好谈的,我什么都不想说。”董友姑枕着他的腿。
郑明俨说:“那你就听我说。刚才我来乐水别院的密道,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可让别人知道,连雨青也不能告诉。我小时挨打的事,逃到乐水别院的事,长辈们都忘了,现在是我们之间的秘密。还有这棵柏树上刻有我们夫妻的名字,也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可告诉别人,雨青也不可。”
“你这些秘密,别人也无兴趣知晓吧。”董友姑讽刺他。
郑明俨笑:“不管友姑怎么说,那都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友姑,你还在生气我说你是‘金缕衣’一事吗?笨蛋,你在我心中和雨青一样重要,是我此生无法舍弃的女人。否则,我背你来乐水别院,羊肠小道,百转千回的,你以为我吃饱了没事干啊?”
“我已猜不透你的话是真是假了。”董友姑仍不信。
郑明俨感到她在哭,就想为她擦泪,却听到她说:“放下手,你的手刚才摸了泥巴。”
郑明俨笑她:“友姑在黑夜中,不看我,也能感觉到我抬起手想为你擦泪,看来友姑还是与我心心相通的。”
“油嘴滑舌。”董友姑用袖子抹泪。
郑明俨抱起她来:“不管你现在信不信,我会让你相信我。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记得我中马钱子毒后,得到救治,你开心得跳到我身上。那时,我全身无力,保不住你。我们就这样躺在地上。你在我身上睡着了。其实那时,你的心已被我抓牢,现在想逃,我来抓,你逃不掉的。”
郑明俨在她眼前做了个抓拳的手势:“友姑,心之所在,绝不另移,你与我同,我与你共。”
“还是在骗我。”董友姑固执地说,在他肩膀哭。但她已安心地在郑明俨身上睡了,郑明俨也睡了。
天亮了,他们醒来,董友姑睡得很好,但郑明俨靠着树,睡得腰酸背痛。他拍打全身,收拾好行李,背着董友姑赶紧走:“现在估计已快卯时了,我们快回去,别让人发现了我们的密道。”
一路背她回到权标堂中,郑明俨手忙脚乱,说:“友姑昨夜没睡好吧?先躺一会。我出去处理一些事,再回来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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