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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茶的水壶在柜台边,你没靠近啊。我也问过苏老板娘,她说没有喝过你倒的茶。
这么久了,未见你倒茶,可见,你从始至终就没有要倒茶的想法。这洗手,怕是因为别的原因吧?”张薇笑了笑,目光落在她鞋上。“还有,你这鞋边沾着点白粉末,跟醉春红一个色,是蹲在柜台下沾的吧?而且鞋子边上,还有一些菜叶碎末……”
阿翠脸色瞬间惨白,往后退了一步。
苏老板娘急了,“阿翠!是你拿了?我待你不薄啊!”
“不是我!”阿翠哭了,“我没拿!”
沈砚忽然开口,“你袖口的湿痕,是擦什么擦的?香粉沾在手上,用水洗才会留湿痕。你若没拿,为何要洗手?”他顿了顿,看向门口。“方才我路过,见你从铺子里出来,往街尾的老槐树跑了一趟,手里攥着个小布包,是不是去藏香粉了?”
阿翠彻底瘫坐在地上,眼泪混着鼻涕。“是……是我拿的,可我不是故意的!”
“何为不是故意之说!”苏老板娘叉着腰,“早知道你是个手脚不干净的东西,我就不会可怜你,让你来铺子做事!”
“老板娘息怒,是阿翠鬼迷了心窍…………”阿翠抽抽噎噎地说,“今早看见您把醉春红放进抽屉,我想起自己娘亲生日快到了。她一辈子没用过好香粉,就趁您进后屋,偷拿了。
我怕被发现,就往老槐树跑,想藏在树洞里……可刚跑到树下,就听见沈公子的马蹄声,吓得又跑回来了……”
沈砚让随从秦安去老槐树找,果然在树洞里摸出个胭脂盒,正是醉春红。
苏老板娘又气又心疼,“你这孩子,想要跟我说啊,怎好偷?”
阿翠哭着磕头,“我不敢……我怕您骂我……毕竟这么贵重的香粉………”
张薇蹲下身扶她,“下次想要什么,正大光明说,偷东西总是不对的。”她看向沈砚,见他正看着自己,眼里没了之前的冷,倒有几分赞许。
沈砚颔首,“香粉找回来就好,阿翠年幼,这次便饶了她,下次不可再犯。”
苏老板娘点头应了,拉着阿翠去后屋说话。
张薇走出香粉铺,沈砚跟在她身后。“没想到,你观察得挺仔细。”
“屠户家的女儿,总盯着肉上的毛、骨上的缝,习惯了。”张薇笑了笑,“就像那刀,磨得再亮,有个小豁口都能看出来,人也一样。”
“下次有案子,可否请你帮忙。”
“随时奉陪。”张薇仰头看他,忽然觉得,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古代,能和帅哥一起破破案子,也蛮好。
“有人晕倒了!”
此时,传来一声大喊,周围的人迅速围观起来。
张薇的脚步一顿,医学生的本能瞬间涌上来。“有人晕倒了?”
循声望去,只见布庄门口围了圈人,隐约能看见个汉子直挺挺躺在地上。
“麻烦让一让。”
张薇挤进去,蹲下身,只见地上的汉子四十来岁,脸憋得发紫,嘴角挂着白沫。
四肢时不时抽搐一下,眼皮快速颤动,像是在做噩梦。
“这是咋了?中邪了?”有人小声嘀咕。
“看着像羊癫疯!前几年东头李老栓就是这么没的!”
张薇没理会议论,指尖先探了探汉子的颈动脉。“脉搏快但有力,不是心搏骤停。”又翻了翻他的眼皮,“瞳孔虽散大,却对光有反应。”
她想起解剖课上学的癫痫急救知识,这症状分明是强直阵挛性发作,若不及时处理,嘴里的白沫呛进气管,真能憋死人。
“谁有水囊?或者干净的布!”她扬声喊道。
旁边卖豆腐的王婆递过来块湿布,“微丫头,你看这能行吗?”
张薇点了点头,先把布卷成小团,小心塞进汉子嘴里,怕他抽搐时咬断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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