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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宋听玉在她眼中就是爱卖关子,说是在这里会让她得到想起她想知道的东西,但至今除了梦境和异化的瞳孔,她什么有用的关键的信息都没得到。
“那什么会让我痛?”她问。
“我。”
简短的、明了的、一字直击最深处。
宋听玉只说了一个字。
那就是——我。
能让你感觉到疼痛的,最强烈的感官,作为人的、鲜活的那份感受。
只有我能让你得到。
像是为了印证这句话,宋听玉往前迈了一步,不长不短,在她设下防备的空间里刚好能伸手触碰到她,不再是她认为的安全距离。
他的手指是冰冷的,触摸到她的耳垂时,宋疏月的第一感受是被一块千年不化的寒冰贴了上来,而后寒冰被削成了锐利的尖角,刺向这块软肉。
宋听玉指腹力度渐重地捻捏了一下她的耳垂,紧接着是安抚般的轻柔摩擦抚弄。
她感觉到了一瞬间的刺痛,带着棱角的寒冰刺穿了她被凝固的感官部分,明明是冰冷的,却像是在身体里播种了丁丁火星。
在她愣住的片刻里,宋听玉猝不及防地侧首垂头贴近她被捻过的耳垂,轻轻印下一吻。
这个耳垂上的吻彻底点燃了蔓延在宋疏月身体里的丁点火星,串联起来变成了燎原之火,被他触碰过的耳垂都隐约传来灼痛。
宋疏月想要逃避这种只能由他带来的感觉,步子往后撤去,在后腰快要撞上流理台的时候被宋听玉强制揽住直直往前贴向他。
贴着后腰的手掌是比瓷砖还要冰冷的触感,耳畔的声音却是带着温柔的蛊惑,滴出水般的话语:“不喜欢吗?你会喜欢的。”
他只说了一句,落在宋疏月耳中却是自带侵扰循环的一遍遍重复。
你会喜欢的,你会喜欢的,你会喜欢的。
不,不是希望你喜欢,是独有、特例、不可取代的侵占。
宋疏月不再出神,在他若有似无用唇角贴在她耳垂时抬手,在戒指上的荆棘划向他耳后时,宋听玉也咬住了她的耳垂。
厮磨、划破、吮吸,在同一时间段里降落在对方封禁的感官中的还有宋听玉悦耳的声音,带着喟叹和执拗。
“多好,就是要这样。”
他含住她的耳垂继续说道,语句有些含糊不清,声音却清晰可闻。
“我们是世界上唯一能让彼此感觉到疼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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