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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可让她恨他,也要继续下去,宋疏月感受到了打在耳畔的湿冷吐息,耳朵有些难耐,心里也像被冰刺细密地扎着。
她发散着思维,跟鬼做爱,跟变成鬼的亲哥哥做爱,不管是哪个称谓,都很难让人接受。
他会因为情欲变得有温度吗?还是会把她一起拖入冰冷漩涡?
耳垂被宋听玉轻轻含咬住,他轻声,“在害怕吗?”
外形如艳鬼,内里是吃人血肉的恶鬼问她是不是在害怕,这简直就是废话和挑衅。
宋疏月思考着用戒指划伤他然后跑路的可能性有多大,不自觉就往旁边轻微移动了两下,幅度并不大。
这细微的抗拒并没有逃过宋听玉的眼睛,他寒凉的唇瓣下移至她的颈侧,狠咬了一口,然后探出舌尖轻舔,埋首在她颈窝,声音仍是轻缓的,但威慑力十足。
“再敢跑,就把你绑起来操。”
宋疏月吃痛出声,眼泪一瞬间涌出,顺着鬓边滑落,她仍用手背捂住眼睛,泪水润湿手背牙印和皮肤。
“疯子。”她说。
宋听玉没什么反应,用通知的语气淡声回答:“疯子现在要干你了。”
说罢他不再去等宋疏月的反应,早就起反应的性器显露,虎口卡住茎身,掐住她的腿根就往自己的方向拉,高潮不久还湿软着的穴直直贴了上来。
“唔…”与手指和唇舌完全不同的触感让她不由自主发出声音,他周身的温度仍是冰凉的,但却让她浑身升腾起一股热燥。
宋听玉握住与他漂亮艳丽的面容尺寸不符的硕挺鸡巴,缓慢地用龟头拨开泛红的阴唇,顺着湿滑柔嫩的穴缝摩擦,顶弄充血的阴蒂时会更用力。
“嗯…别…”似乎是求生的本能促使,在他沉着腰想往更里处试探的时候,宋疏月的身体往后缩去。
“还记得我怎么说的吗?”宋听玉轻笑着掐住她的腰轻松把她拖回来,“哭什么?”他看到她脸上未干的泪痕水迹,语气里并没有哄的意味。
“省点水吧,宝宝。”他喟叹一声,这才带着怜惜口吻说着,手上的朱砂串又跟以前一样,像拥有了生命力的小蛇,径直缠绕上她的腕子,把她的手绑在一起。
下一刻,鸡巴直接挺到最深处,高潮过又被他摩擦抵蹭的穴拥有足够的湿润度,进去的并不艰难。
宋疏月再也抑制不住呻吟,以前只被他用手指和唇舌玩弄过,这样猛然被他的性器贯穿,实在太过激烈和不适。
这种感觉让她想起几年前的生长痛,骨骼之间埋下的种子抽枝散叶拉伸着四肢,青春期的酸涩带着缺钙的痛楚,身体比意识先苏醒。
尽管现在身体并没有多少疼痛,没有生长期的膝盖痛、腰痛、关节痛,只有说出去显得飘渺虚无的心痛。
“我恨你。”宋疏月的眼泪冲破堤坝般涌出,被他操干抽送的频率冲击着仰头说出这叁个字。
宋听玉那双乌黑如墨的眼睛此刻亮得惊人,秾丽的面上也流光溢彩般明艳,不甚在意地说:“听到了。”
这世上,你最不该恨的人就是我。
这句话被他身下更凶狠的动作所代替,他远没有所表现出的那么云淡风轻。
一下接着一下,整根拔出又重重挺入,带着不断涌出的淫液,耳边充满暧昧的水声和抽插声。
“说着恨我,却被操到眼泪淫水一起流个不停。”宋听玉瓷白修长的手指按揉上她的阴蒂,与身下操弄的激烈不同,安抚性轻揉。
他清润的声音里带着些喘息,格外抓人耳朵,“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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