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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被宋听玉留在这里后,她总是频繁梦到同一个场景。
这里总是带着潮湿的雨水,宋疏月独自一人站在后庭院的那棵桂树下,脚底的泥土暄软湿润,混合雨后潮气,像沼泽般要把人吞噬,深陷于此。
叁年前的时间线里,桂树下的鱼池并未修缮完整,只有一个空旷的雏形,如果非要说像什么,宋疏月觉得,那个形状倒是很像埋棺材的坟坑。
梦里她就站在那个深坑边,往下望去,不是黑色亦或者褐色的泥土,而是泛红的,像是有血水从底部渗出的诡异。
而后就是蛊惑,类似于这样的蛊惑她在川海时也听到过,但梦里的她格外清醒,没有戒指提醒也是旁观相待。
不知道第几次梦到这个相同的场景后,宋疏月决定去一探究竟,迄今为止她还没单独去过后庭院。
宋听玉像有肌肤饥渴症一样,无时无刻不在黏着她,特别是睡觉的时候,按理来说鬼并不需要睡眠,但他还是一定要把她揽在怀里,跟玩偶一样钳制住她入眠。
如果不是她身体并未出现什么不适,她就怀疑他在吸取她的精气了。
明明嘴上说的是让她找回缺失掉的东西,可他丝毫不急,没有提示、没有线索。
她只能找机会自己去寻找,她会在每个瞬间想起金舟舟的话,他说流连于世间的鬼怪都是不被接受的,凡事都会有代价。
宋听玉的能力那么强大,也不知道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宋疏月凭借着梦里的回忆,受自己的指引来到了那处深坑边,一切如常,泥土是黄褐色的,很正常、非常正常、意外的正常。
正常得有点不对劲了,没有出现渗血般的暗红,更没有所谓坟坑的形状。
天气依然是阴沉的,桂树的叶子随着一阵冷风哗哗作响,天然的提示音一样。
“有些东西是肉眼看不到的,需要施加小计。”
金舟舟曾经说过的话回响在她的耳边,上次看到鱼池变死水和发出断喉之人声音的灰鱼,就是把槐树叶子盖在眼睛后才发现的掩藏在下面的诡象。
槐树是普罗大众眼中的阴邪之物,而桂树在一些人眼里,也是招鬼的存在。
哗哗作响的叶子仿佛洞悉了树下女孩的心思,轻飘飘落在她的肩上,无声煽动。
带着凉意的叶子覆在眼睛上的一瞬间,宋疏月看到了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场景,暗红的血液从泥土里渗出、流露。
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蠢蠢欲动,泥土底部一阵阵翻涌,雨后蚯蚓翻土一样的频率。
头又开始剧烈的疼痛,像第一次接触到那支钢笔发出声音的时候,耳边也充斥着无限的嗡鸣,如同警报器被打碎前发出的鸣笛声。
嘀嗒嘀,这是危险的预兆,脑海里像是有无数红色的感叹号在闪烁。
宋疏月没有像上次一样强撑着继续,她把桂树叶子拿掉,没有像槐叶一样的自动开裂,她捏着树叶把它从中间撕裂。
福至心灵般抬眼,她看到了房间那扇落地窗前站着的宋听玉。
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他像橱窗里华贵的人偶娃娃一样,苍白精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宋疏月最讨厌的就是他造成这一切后,无辜又理直气壮的样子,肆意妄为后的漠不关心。
她转身想要离开庭院,却被身后突然出现的少年吓了一跳,是刚刚还站在窗边的宋听玉。
骨节分明的冷白手指按压上她的眼睛,缓解着桂树叶子带来的不适,宋听玉随着轻缓的动作开口:“不要这么急,不管是寻求真相,还是……”
他忽而又俯身靠近她,微凉的唇印在她的眼皮上,轻轻落下,亲了亲她的眼睛,才继续说道:“离开我。”
多矛盾,想要她得知真相,找回缺失掉的所有,又想把她永远困在这里,用冠冕堂皇的借口掩饰自己低劣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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