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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疏月恹恹的提不起精神,她轻微酒精过敏,沾点带酒精的饮料都会上脸。
带着凉意的手掌捂住她的眼睛,隔绝掉她的视线,宋听玉语气一如既往地温柔,一听到他这个语气,宋疏月就感到脊背发凉。
明明生前他对她那么冷漠,说不上夹枪带棒,但冷脸冷声才是常态。
“帮你醒酒,好不好?”
随着他的柔声细语,耳垂上传来被冰凉液体?湿的触感,而后是针扎般的轻微痛感。
宋疏月吸了口气,掐住他覆在她眼上的手,问:“你在干什么?”
“醒酒。”宋听玉言简意赅,收起手里的穿刺针,手指捏住她的耳垂,挤出两滴鲜红的血珠,捻在指腹,血液顺着指腹纹理处蔓延。
宋疏月吃痛出声,掐他手的力度更重几分,她知道耳垂处有个醉酒穴,醉酒的人被扎耳朵不会有痛感,可她压根没醉,所以能很清晰感觉到这份微麻的痛感。
“疼,哥哥……放开我。”她又开始装乖叫哥哥,她扒拉不开捂住她眼睛的手,不知道下一步这个猜不透的疯鬼会干出什么事。
“疼才能让你记住,阿玄。”宋听玉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情绪,又在话尾温柔叫她的小名。
耳朵又传来被酒精擦拭的微凉触感,只不过这次的位置,在耳骨。
咔哒——
穿刺针刺过软组织的刺痛感传来,比之耳垂更激烈,宋疏月指甲用力掐紧宋听玉的手,倒吸口凉气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
身后不知道什么时间变成了衣柜,倒退两步就撞在柜门上,退无可退,身前是宋听玉,她被圈禁在这狭小的空间内。
捂住她眼睛的手轻轻放下去,宋疏月重获光明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宋听玉耳骨处的那枚耳钉。
黑色的,造型别致,像一轮玄黑的弯月。
也是她曾在墓园见过的,那枚耳骨钉。
耳骨钉给他漂亮的面容增加了一丝不良的气息,却意外衬他。
“这就是七天没见的第一份礼物?”宋疏月语气称不上好,抬手摸了摸耳骨,那里被他刺穿,镶着一枚小小的耳钉。
宋听玉俯身与她平视,眨了眨眼,“跟哥哥一样,不好吗?”
他说着,冷白修长的手指捏了捏他耳骨上黑色的耳钉,黑与白,短暂相触分离。
在贴近心脏的左耳留下成为身体一部分的耳洞,心脏跳动的时候就会想起这处痕迹,由他亲手留下的。
刺痛感密密麻麻地传来,好像顺着左耳腐蚀传到心脏,跳动的速度都开始激烈起来。
宋疏月用手抵住宋听玉的胸膛,这次没有出现上次的搏动,她发问:“你没有心跳,对吗?”
“不对。”他的指尖轻点上她的心口,轻声说:“我的心脏,在这里。”
我的心脏,在这里。
我的心,在这里。
一字之差,后者像是情话,而前者,如同下一秒就要剥心掏肺的恶鬼。
宋听玉的语气很轻柔,却让人感到危险,她怀疑下一步他就要挖开她的心脏,身体下意识往后仰,后脑哐当一下撞上木质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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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一张哥妹的聊天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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