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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悬止的意识一直混混沌沌的,偶尔他睁开眼,眼前的一切都在晃动。玄渚的一缕头发垂了下来,叶悬止恍惚地伸出手,在碰到那缕头发之前,手腕又被玄渚压下。
他下意识就要挣扎,但实际上的反应却很微弱,整个人像是困在了玄渚手中,任他摆布。
玄渚从床头拿出几根绸带,慢条斯理地将叶悬止的手脚绑在床柱上。他的动作很温柔,闻言软语地哄着他。叶悬止听着,什么反应都没有,他其实已经不太听得懂玄渚的话。
“阿止,”玄渚兴致很高,整个人透着不正常的激动,“你怎么不说话啊,阿止,你是不是被我弄傻了。”
叶悬止总觉得这里太狭窄,呼吸都有些困难,他刚想说话,但很快被撞的语声破碎。
再次醒来是在一个傍晚,叶悬止躺在床上,雪白的中衣规整地穿在身上,脖颈上的黑色刺青上布满了齿痕和吻痕,与细腻的皮肤交错着,很能满足玄渚的癖好。
“这是哪儿?”叶悬止脑袋还不清明,好像从来没有这么累过。
“这是人间。”玄渚侧着身子撑着头,指尖流连在叶悬止身上,把玩着叶悬止的衣带。
“昆仑苦寒,人间正是四月芳菲,我一直想带你来看看。”玄渚凑近了些,亲了亲叶悬止的脸颊。
叶悬止偏过头,但很快被玄渚捏着下巴扭回脸。
叶悬止抬眼看着他,目光是玄渚熟悉的平静无波。玄渚忍下了心中的暴虐,咬着牙笑道:“阿止,这还没下床呢,你就不乖巧了。”
“那你想怎么样呢?”叶悬止声音沙哑,昏暗的帐子登时多了几分旖旎。
“我想。。。。。。”玄渚揉了揉叶悬止的嘴唇,目光渐深。
叶悬止皱起眉,挥开玄渚,走下了床。
这是个十分宽阔的房间,正中间一张雕花木床,红帐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帐中情形影影绰绰。
叶悬止赤着脚走下床,细伶伶的脚踝上有个沁着血痕的牙印。他走到窗前,往下看时才发现这是个高台,高台之下花团锦簇,高台之上月朗星稀。
玄渚从身后环住叶悬止,亲吻他脖颈上的刺青。
“我在凡间的帝都做过国师,我是不是没有告诉过你啊。”玄渚亲昵道。
“你说过你去过凡间的帝都。”叶悬止道。
“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玄渚在叶悬止唇上轻啄一下,“我真高兴。”
“我记得我第一次见到小皇帝的时候,他还是个小不点,连饭都吃不饱。”玄渚道:“我多乐于助人啊,我就问他,你有什么想要的。他说他想当皇帝,我就帮他当了皇帝。”
叶悬止张了张嘴,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
“不过他后来长大了,有点忌讳我,我就走了。现在他老了,又在祈求长生,求我回来,人心真是复杂。”玄渚感叹,话锋一转问起叶悬止,“江白之把你交出来,你有没有很生气啊。”
叶悬止顿了顿,道:“他有他的理由。”
玄渚忽然低头咬住叶悬止的肩膀,叶悬止疼的是“嘶”了一声。
“你对他,还真是宽容。”玄渚要笑不笑的样子。
“如果不是我,昆仑不会落到如此境地,掌门本不必如此艰难的。”叶悬止道。
“江白之不是逼不得已了才交出你的,”玄渚道:“对他来说——对很多人来说,交出你是代价最低的解决办法。阿止,你心里都明白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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