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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的云霞渐渐消失了,九殷没再说话,他站在窗前,挥袖拂去满室的私语,天外天重新安静了下来。
笼罩长留的光华渐渐散去了,文景看去,干涸的水池边,一身红衣的束台踉跄的站起来,因为耗费了太多心血,他的面色十分的苍白。身形摇摇欲坠,几乎要站不住。
一个青衣人要去扶他,被他甩开了。束台站直身子,冲着这边看过来,目光很冷,“殷晚在哪儿?”
看着这样的束台,文景心里不自觉的颤了颤,他张了张口,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好半晌,文景避开他的目光,有些狼狈道:“蓬莱西王母处。”
束台收回目光,往门口走去。他的步履很慢,甚至有些浮,但是没有一个人敢拦他。
束台毋庸置疑是个强大的神,他的强大无关他的灵力法术,哪怕现在他虚弱的要站不住,他依旧是为人忌惮的,令人折服的,强大的神。
蓬莱是和长留一样的海上瀛洲,但却是全然不同的景象。
蓬莱仙山巍峨的伫立着,流水自山顶倾泻而下,如同一条亮白色的缎带缠绕在山上,自半山腰往上,浮动着淡紫色的云霞。青色的鸟儿穿梭在云霞之间,云霞之下,各色精灵出没在山林间,鸟雀的声音汇聚成灵动的乐声,举目望去,一派欣欣向荣之景。
蓬莱仙山最高处,便是西王母的瑶池。
一踏进瑶池,灵动的鸟雀声倏地消失了,仿佛一个罩子将这里同外界隔开,反倒是风吹起来,响起古朴的钟声。
殷晚立在大殿中央,上首的玉座之上,坐着一个身着华服,轻纱披面的女人。她身侧,站着一袭青衣的侍女。其中一个是青鸟,殷晚见过的。
大殿一侧,放着一架造型古朴的青铜编钟,殷晚听到的钟声,便是由这里发出的。
西王母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编钟,目光颇有几分怀念,“这是上一个来瑶池的凡人留下的东西。”
殷晚不明所以,他看向西王母,西王母也看着他,“那时候的凡人还很知礼数,见了上神,知道跪拜。”
殷晚站的笔直,声音十分平静,“穆王是来拜见的,我是被你抓来的,自然不同。”
西王母似乎是笑了一下,她问殷晚,“你如此不敬上神,不怕被惩罚吗?”
“不跪拜就是不敬吗?”殷晚反问道:“仅仅因此就要施以惩戒的神明,如何让我尊敬呢?”
西王母顿了顿,认真打量殷晚。殷晚立在殿中,身长玉立俊若修竹,通身气度颇为不凡。他面对着可以随意处置他生死的西王母,不见一丝局促紧张,闲庭信步般的站在那里,倒叫瑶池仙境成了他的衬托。
西王母挪开眼,语气中颇为感叹,“想必这就是天道要的结果吧,神族式微,凡人不知神明不畏神明。他以为这样便能让凡人不受干扰的发展,但在我看来,心中没有敬畏,只能是自取灭亡。”
殷晚沉吟片刻,问道:“那么神族的心中可有敬畏?”
西王母的目光倏地一缩,看着殷晚的眼中一瞬间迸发出凌厉的忌惮和杀意。
“那么神族的心中可有敬畏?”高台之上,天道大人目光平静的垂下眼眸,说出了这句话。
西王母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的波澜,“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凡人,”西王母直直的看向殷晚,“你既对神族不满,又为何待在束台身边,你有何企图!”
说到“企图”二字,殷晚的心颤了颤,几乎以为西王母知道了自己同天道的事情。他稳了稳心神,道:“我对神族并无不满,我只是反驳你的话罢了。束台同你不一样,他听得进去别人的话。”
西王母凝视着殷晚,忽的笑了,她一笑,殷晚只觉身上忽的松了一下。
“束台么,耳根子软,惯会听这些歪理。”
殷晚看向西王母,西王母的声音放松下来,“不逗你了,我请你来,只是想见见你。我知道你同束台的关系,有点不放心他的眼光。”
殷晚闻言,身形也稍微放松了些,他笑了笑,拱手行了一个十分符合仪态规范的礼,“殷晚失礼了。”
作者有话说:
明天有事不更
谢谢阅读比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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